他的表情很隐忍,明明小帐篷已经顶起,但却没有急着进入她的身体。
“还疼,对吗?”他问。
他带茧的手,抚摸着她柔嫩得几乎出水的身体,引起她的战栗。
季薇保养得很好,年近三十,肌肤却比二十几岁的小女生还要好。
席城的手滑到她的双腿间,那里已经因为他的爱抚而湿润。
“分开。”命令一般的口吻。
季薇没有拒绝,甚至没有说自己*不舒服。
她的感受重要吗?
一直都不重要。
她只是一个被*控的木偶,他想怎样就怎样。
做为一个被*了那么多年的玩具来说,他甚至可以要求她做更多事。
这在当初的契约中,是有白纸黑字写清的。
即便是将她送给其他人这样的情况,亦是允许。
十年前,在她签下那份黑sè契约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已没有未来。
遵从他的命令,她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习惯以后,羞耻是什么,也早已被遗忘。
他的手很冰,触碰到她的温热,冰热交替的触感让她有些难受。
他修长的手指进入她湿滑的甬道,一根……两根……
慢慢地增加。
进入,退出……
他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被撑开的痛,与席卷而来的快感并存,身体更痛了。
季薇没有将自己的感受吞下,而是随着他的动作而低喘呻=吟。
因为在他面前,她是透明的,不需要有任何秘密,她的*亦是最好的催情药。
这次,席城并没有只顾让自己舒服,他极力地撩拨她的身体,让她的情=欲高涨。
“看,身体不是暖和起来了吗?”
他是在说她刚才说自己变成了冷血动物的事。
“薇薇,告诉我,要吗?”
仿佛在说,不要,他就退出去,
然而事实上,他并不会。
化妆间那一次,就是最好的印证。
她若说不要,今天她的*就会被撕裂的。
伤口太大的话,就要去医院缝合,但是她不能。
“要……”她的声音颤抖着。
席城要的,向来都不是拒绝。
“乖……”他柔情似水地看着她,因为她的顺从而温柔了许多,“白天就这么听话的话,你也不用受罚。记着这个教训好吗,我的薇薇?”
他时常给她他很爱她,很怜惜她的错觉,但清醒后就会明白,那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是他给她下的温柔陷阱。
她若不听话,随后而来的会是无尽的惩罚,她若听话,那么他就会赏她,就像宠物一样。
“是。”她应道。
疼得厉害了,就会记得久一些;时间一长,伤疤好了就会忘记疼痛的感觉。
偶尔的嘴硬,便会换来无休止的折磨。
大概……
她就是那么贱吧。
席城看到她眼角涌出的泪水,柔声问她,“为什么哭呢?”
他吻掉她的泪,亲吻她湿润的漂亮眸子,说:“不要哭,我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
他从她滚烫的身体里退出。
“自己动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