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完就推开办公室的门、拉着我走了进去。把股东关在了门外。
我有些不知所措:“就那样把他们晾在门外不好吧?万一他们真的会聚集股东闹~事儿。那……”
苏嵘生把我扶到沙发上坐好:“你继续吃你的手抓饼。不必担心。”
“可是……”
“这么说吧,其实我有好几个大伯,我大伯又有好几个子女,但是苏家主要分成了两派。一派与我为首,一派以我大伯苏崇光为首,公司里有很多苏崇光的党羽,门外的那些股东、包括肖翠如都是他的人。”
“肖翠如?那她当初就是故意诬陷我的?”
“对,徐康俊其实是我好朋友,肖翠如是想一举把你们俩都搞走。你离开后,徐康俊也被解雇了,但他以恨我为由投靠了苏崇光,其实是在为我办事。”
“原来如此……”
“对,所以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你不必担心。”
之后的几天,我们每天都陪上下班,下班后一起做饭洗碗。这种生活看似单tiáo,但在经历了很多波折后,这才是我想要的细水长流的生活。
但我的男人是苏嵘生,我们的生活注定不可能风平浪静。最近这几天,媒体对苏氏的负面批评更加严苛,但也有媒体开始为苏氏说好话,毕竟苏氏在整个省内、甚至是外省都做过很多突出的慈善事业。
这天是周六,苏嵘生一大早就把我叫了起来:“起来吧,今天我们去趟孤儿院。”
“孤儿院?”
“做什么?”
“看看孩子们,冬天马上就来了,得给他们置换衣物和床被。”
我们刚到yòu儿园门口,孤儿院的院长就迎了出来:“苏总,您来啦,快请进,孩子们知道你要来,都高兴得很呢!”
我们一进孤儿院,那些孩子们果然都冲上来抱着苏嵘生的大腿,各种软萌的叫着“苏叔叔”。
苏嵘生似乎也很喜欢孩子,抱着孩子们一直转圈,大家都排着队等他抱。
孩子总是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的jīng灵,再刚硬的人在孩子们面前,都会变得柔软。看着苏嵘生笑得那么开心,我也跟着笑了起来,可心头却渐渐漫上一层yīn霾。
若当初前夫的婆婆没把我推下楼,那想必我们的孩子已经出生了……
想到这儿,我的心一阵刺痛。这时,苏嵘生购置的慈善物资已经到了,我便和院长、义工们开始搬东西。
期间,我发现有人在拍照,我猜到这件事可能会被当成新闻发布。
东西很多,搬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搬完。我还挺累的,院长便带我去她办公室休息会儿,顺便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