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你没有拉拢两位刑真和蒲公龄前,或许只是我和老三间的争夺。现在不同了,有两个强者保护你,也同时和我们站到了对立面。”扬林坦言,既然已经公开,没必要遮遮掩掩。
扬山重重叹息一声:“我只是为了自保,世事难料反复无常。儿时是我保护你们俩,长大了又要拉拢别人防备你俩。”
“我们是一家人,难道钱真的比亲情重要吗?娘、亲死的早,父亲照顾我们四人难免有所冷落。我们四人相互抱团取暖,理应比别家兄弟更和睦才对。”
“现四妹不知所踪,三兄弟生死相向。这个家,难道就要毁于一旦吗?”
扬山越说越是激动,竹筒倒豆子细说儿时的过往。会因糖豆不够分,兄弟间你争我夺,每次都是他扬山最先退出。
与郡城其他的孩童打架,也是扬山扬家老爷假死,和女儿扬容一起有所图谋?”
“能图谋什么?难道图谋自己的家产?”刚刚挨揍的小狗崽儿无情打击。
刑真被噎得哑口无言,看向蒲公龄问:“蒲兄怎么看。”
后者耸了耸肩随意道:“我能说是一群凡俗,想对先贤大儒不利吗?”
刑真好似抓住了一条脉络,模模糊糊看不清晰。无奈下气氛的以拳敲打自己头颅,自嘲道:“木讷脑袋,关键时刻不顶用了。”
蒲公龄劝慰道:“这不怪你,我不是也想不明白。既然想不明白就不想,大不了等这三天。有事情发生你我尽力而为就好,没有事情发生,正好省的你我麻烦。”
刑真仍然沉默不语,陷入低头沉思状。
小狗崽儿突然大声犬吠,手舞足蹈动作频繁。被惊醒的刑真骤然心湖紧绷,轻声低喝:”有刺客。“
先一步夺门而出,蒲公龄和小狗崽儿紧随其后。只见一条黑影慌张跃起,几个跳跃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刑真拦住预图追击的蒲公龄道:“不碍事,先进屋商议一番再说。”
小狗崽儿却拦在刑真前方说道:“这间屋子不能呆了,有怪异的气味儿,或许是毒气。”
蒲公龄却是拦住小狗崽儿,问道:“这个气味到底什么样子?”
“嗯,苦涩中带点微酸,像是,像是蛇胆掺杂了硫磺酸。”小狗崽仔细体会后,道出自己的感受。
“化功散。”蒲公龄一语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