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神经病似的,在香港的星光大道上,玩起了幻想角sè扮演,对答香港电影经典对白的游戏。我和菲菲都很喜欢经典电影,菲菲还告诉过我,在她初中时还做过当影后的梦。梦想着有天能穿着华丽的晚礼服,走在红地毯上,听着两边影迷的尖叫,接受着闪光灯的洗礼。
第二天,我们去了海洋公园。海洋公园绝对是香港最具代表性的主题公园,来到香港如果你没能去成海洋公园,对于这次你的香港游来说肯定会残留着遗憾。
在海洋公园里,菲菲似乎变成了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一会儿拉着我去海洋馆看各种海洋生物,一会儿要去坐各种游艺设施,一会儿要看水母万花筒,一会儿又要去看海洋剧场的海豚表演。她经常是左手棉花糖,右手冰激凌的边走边吃。时不时的还要和那些化装成小丑的工作人员嬉戏,抢小丑手里的水枪射小丑,和笨笨熊拥抱合影。在这里菲菲完全回到了童年时代,尽情的释放者她的童真。
童年永远是最快乐,无忧无虑的。当我们慢慢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长大,变成所谓的成熟,告别童年的时候。当我们进入社会,为生活苦拼,带着面具活着,被压力弄得透不过气的时候。当我们在屈辱,虚伪,无奈,纠结,欺骗,贪婪,孤独,空虚中挣扎的时候。我们会发现长大其实一点都没意思,还是童年最快乐,最幸福。那个时候,我们可以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所有的表情都是真的。
记得我们小的时候,不像现在的孩子们,放寒暑假都躲在家中玩电子游戏什么的。我们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电脑,ps,xbox360,wii等这些东西,直到后来才有了任天堂或小霸王的红白机。现在放假大街上都很少见到半大孩子的身影。我们那个时候只要一放假,你就看吧,整个街道和胡同里跑得都是孩子。
我小时候的家住湾子,和香港的湾仔一字之差。那个时候我和赵勇总是带着几个比我们小一两岁的孩子去莲花池公园玩。那时候的莲花池也说不上是什么公园,也就是一个大池塘和一个大土山,大土山上面还有个亭子,但这里却是我们孩子的世界。特别是放暑假的时候,我和赵勇带着一帮孩子跑到这里,满山的奔跑,有时玩攻山头,有时会玩捉迷藏,有时会拿着网子去捉蜻蜓。有时也会拿着竹竿,涂上自行车内带熬得胶,粘“季鸟儿”(知了)。雨后有时还会去捉水牛儿(蜗牛)去喂家里养的画眉。除此之外,还记得我和赵勇小时候也没少干过淘气的事,例如我俩儿在莲花池里一个养金鱼儿的池子里偷过人家的金鱼儿。在附近的农民地里偷过黄瓜,西红柿。欺负小孩,把人家扔进了池塘里,弄得浑身湿透,浑身是泥,被小孩的家长找到家里告状,最后我俩都挨了一顿胖揍。挨完揍,我们已然继续淘气,捣蛋,翻墙,上树,其实这就是孩子,开心而快乐的孩子们,孩子犯了错,上帝都会原谅的。每当我想起这些时,回忆起童年时,我也同时总会想起电视剧《与青春有关的日子》里面方言,高洋,高晋,卓越,许逊,汪若海,冯裤子他们常说的那句话“从小就一块偷yòu儿园的向日葵,从楼上往过路人身上吐痰玩,美好的童年啊~~~~!”
玩累了,菲菲坐在海洋公园里的长凳上靠着我,听我跟她讲着我小时候的幸福美好。
“嘿,没看出来啊,你小时候这么淘气啊,还干过上房揭瓦的事儿哪?”菲菲对我说道。
“我们那时候的男孩子,没几个没做过淘气的事的,不像现在的孩子都被家长关在家里或憋在家里玩电脑什么的。”
“现在户外车多,人多,家长担心嘛。”
“也是啊,现在能叫孩子们疯跑的地方也越来越少了啊。树也少了,好多我们小时候捉着玩的小东西都见不到了。”
“别说现在的孩子们了,就是你说的有些我有的都没见过。”
“呵呵,你们女孩也很少去捉昆虫或疯跑玩啊,大多时间不都是跳皮筋,过家家,丢沙包什么的吗?”
“我小时候还真没玩过跳皮筋什么的,我小时候老爸老妈做生意都很忙,经常一个人被关在家里的。”
“啊?不会吧,这么惨?那你玩什么啊?”
“玩娃娃喽,我小时候有很多娃娃的。小时候,没人陪我玩,我就和娃娃玩。直到我上小学后才有朋友,但那时我上的是私立住宿型学校,没人玩跳皮筋,丢沙包的,学校也不让玩这些的。”
“那你上学时玩什么啊?”
“娃娃,还是娃娃。呵呵,我还记得我和我同宿舍的一个女孩,因为争谁做我的一个芭比娃娃的妈妈而打了起来呢。”
“那你小时候不是玩的挺无趣的?除了娃娃没别的了啊?”
“也不是啊,我只是说玩具大多是娃娃,但我爸妈经常一有时间就带我去游乐场或者旅游去的。”
“所以你一来游乐场就兴奋是吧。”
“嘿嘿,是,这里能让我找到小时候的感觉。”菲菲冲着笑着我说道:“对了,我还没玩过山车呢,走陪我去做过山车去。”
“啊?你还要玩?这里所有的东西你都快玩遍了啊,你不累啊?”
“你累了?”
“累死了,刚才那个跳楼机弄得我头直疼,我可不玩了,我可没你这jīng神头了。”
“嘿嘿,你真没用,那好我在玩一次过山车去,完后咱们回酒店。”
“嗯,我去抽根烟,一会儿回来在过山车出口那边的水吧见。”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