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在睡梦中被菲菲弄醒。醒来后的我被阳光刺痛了双眼,头撕裂般的疼痛,浑身无力软绵绵的。
“嘿,你昨晚干嘛来着?喝了这么多酒?”菲菲见我睁开了双眼问道。
“啊?我喝酒了么?”我像失去了记忆般的回答道。
“你看看,你看看,这不是你喝的啊?喝的跟只醉猫似得,一宿竟说胡话。你昨晚干什么来着?”菲菲指点着地上几大听生力啤酒的空罐和一瓶空空如也的红酒说道:“你不想活啦?喝这么多?还抽了满满一烟缸的烟?你怎么了你?”
我坐起身子,开始揉着疼痛的脑袋说道:“哦,没怎么,没事。就是一个人没事干,又睡不着,就喝酒看电视。喝着,喝着就喝了这么多。”
“你神经病啊?没事自己喝这么多酒,不要命啦?”菲菲坐到了我身边说道:“你也不陪我,叫我一个人在赌场玩,还没事喝这么多酒,有病吧?”
“你才有病呢。”我继续揉着疼得要裂开的头,轻轻的翻了下眼皮看了一眼菲菲继续说道:“你昨晚几点回来的?把在威尼斯人赢得都输光了吧?”
“唉,昨晚我运气太背了。我把在威尼斯人赢得都输了回去,还输了小两万呢。”
“输了多少?”我睁大眼睛问道。
“一万八千多吧。”
“你他妈,真有钱啊,有钱去赈灾啊。”当听到菲菲一晚上在澳门就输了小两万,我不知道为什么感到很是生气。
“你什么意思啊?”
“没他妈意思。”我大声的说完这话后,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下了床,走进了浴室,锁上了门锁。
菲菲不停地敲打着浴室的门叫我出来,问我是什么意思,我没有理她。我打开了淋浴,没开热水,开始洗澡。
我矗立在冰冷的水中,让冷水洗刷着我的身体,刺激着我每一片肌肤。我打了个冷战,一下叫我清醒了很多,头疼似乎也有所缓解。
我闭着双眼,在冷水的包围下享受着寒冷带来的刺激。似乎这一刻我与世隔绝,除了水声和呼吸声我什么也都听不见。
洗完了冷水澡,我穿上浴袍走出了浴室。这时的我感到浑身轻松了许多,困意和酒劲也消失了大半。
“嘿,你什么意思啊?你一大早跟我嚷嚷什么啊?”我刚走出浴室就被菲菲继续质问道。
“一晚上就输了一万八,你有钱呗。”
“我又没输你的钱,你急什么啊?”
“是没输我的钱,我他妈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