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息怒,息怒啊……”一旁的朝霞忙起身,走到薄久夜的身边,替薄久夜轻抚着背顺着气儿,“妾身可是听一些嘴碎的夫人说过,这中了媚药的人可绑不得,会愈发的使血脉不畅,愈发容易……血脉爆裂身亡啊老爷。”
混迹官场多年,无论是下-九-流还是上-九-流的东西,薄久夜自然见识过不少,这媚药的厉害之处,他不是不知道,刚才也是被薄云惜这丧失理智放-浪形骸的样子给弄得怒极了,才会有此一说,现在经自己的妻子提及,他才稍稍冷静下来。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消气,反倒怒极反笑,“要不然呢,让本相干脆成全了她,把这几个小厮就赏给她用?”
薄家可是名门望族中的贵族,这第一世家的女儿,哪怕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也得找个有爵有势的侯门,何况还是薄家的嫡女?
☆、第三十一章 太子想抓她小辫子
薄家可是名门望族中的贵族,这第一世家的女儿,哪怕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也得找个有爵有势的侯门,何况还是薄家的嫡女?
若真让薄云惜同这些下-贱的奴才有了苟-且,那薄云惜这个薄家嫡女,就是彻底的废了。
朝霞一时也想不出个主意来,只得低下了头不再言语,临了看向还在扒着小厮衣服的薄云惜那一眼,充满了失望。
其余人更是不敢做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大哥,云朵倒是有个主意……”一直不说话的薄云朵,低着头,怯生生的低声道:“薄家在白城不是有个避暑山庄么,云朵听教武功的师父说过的,山庄里头有一眼han泉,用来修身养性,冷却燥火,再适合不过的了……”
三天后的傍晚,京都梨园,上阙宫。
露天搭建的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京都时下最富盛名的西厢记,台下宾朋满座,就连周遭的楼中包间,也被些一掷千金的豪客,全都给包了去。
这向来不租外客的四楼雅间,今儿个终于有了莅临的贵宾。
面朝戏台那方的轩窗大开,窗前,摆放了一张藤椅,一张太师椅。
藤椅之上,一男子慵懒的斜躺其上,青衣玉冠,长发及膝,穿着打扮甚至清雅,偏偏,却生了一张过分妖冶的脸,一双过分妖冶的碧青眼眸,妖娆,而邪冶。
不是当今太爷,还会是谁?
“这每天除了听戏听曲儿,日子可真是无聊的紧。”燕夙修百无聊赖的眯起了眼睛,细长的眼睛lún廓,加之一双碧青的瞳孔,当真像极了一只狐狸,“七哥,最近就没有什么新鲜事儿,来让九弟我解解闷吗?”
太师椅上,男子一袭红衣翩然,泼墨长发未束,任意披散而下,长及足踝,肤若凝脂白雪,chún若涂丹,凤眼狭长上挑,眉心一朵红莲印记,端的是明艳非凡,偏又带着股脱俗的高洁,两厢矛盾的结合,令男子仿若红莲化仙。
此人乃燕帝七子,燕莲阙。
“近几日,上阙宫收到的都不过是些jī毛蒜皮的小事,当不得什么情报。”燕莲阙淡淡一笑,认真而又仔细的,摆弄着手里的一干茶具,煮着一炉香茶,“不过我倒是听说,你最近寻了个有趣的玩意儿,薄家鲜有人知的薄四小姐,是么。”
燕夙修撇了撇嘴,哼了一声,“七哥收买人心的手段还真是愈发的高明了,九弟我这最得力的心腹,现在都好像成了你的人一样。”
“是你要楼狱来我这问的,我自当要问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