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孟非离目光闪烁的看向自家主子,“您不陌生。”
“神神秘秘吞吞吐吐的做什么,有pì就放。”燕夙修不耐道。
孟非离有些发虚,“线人说,那人长得和前些日子,您让画师毕流年画的那副画上的姑娘,一模一样……bī”
这些日子,咱们的太子殿下找皇帝御用画师,只画过一个女人的画像。
砰的一声,但见燕夙修拍案而起,大步流星的就朝南湘馆冲了过去。
孟非离看了一眼地上已经被自家主子拍成了一堆木片的桌子,起身,往傻眼的茶棚老板扔去一锭银子,“面钱加赔偿的桌椅费,不用找了——”
说着,快步朝燕夙修追了上去。
一进南湘馆的门,甭管是谁,被燕夙修第一眼看到了,就被立马抓到了他手里,揪着领子就是一通怒气冲天的bī问:“说,她在哪!”
这个倒霉蛋是个嫖-客,看穿衣打扮,加上那一脸的横rou和络腮大胡子,满身的匪气,一看也是个不好惹的绿林胡匪。
个头不比燕夙修矮的他,现在却被燕夙修揪在了手里,不管是出于男人的面子或者自尊,都足以被挑起巨大的怒火。
故,这嫖-客开口就是破口大骂,“格老-子的,竟敢揪你胡爷,活腻了——”
边骂,这海碗粗的大拳头就边朝燕夙修砸了过去。
燕夙修一偏头,轻巧的就躲开了对方的拳头,反之一脚踹出,将这么大个子的男人给一脚就踹飞了出去,且好巧不巧踹进了院中的亭子里。
一时,把亭子里本来正在歌舞升平好酒好rou的一干人等吓得惊叫四散。
小-倌公子倒也罢了,亭子里本在快活的嫖-客当中也碰巧有那么几个江湖中人,这被人扰了兴致,二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二话不说,拿着兵器家伙,就朝燕夙修这个始作俑者砍了上去。
一时间,南湘馆的前院可谓是jī飞狗跳,刀光剑影。
远远站在一边旁观的孟非离止不住的擦汗叹气,“早知道……就不说了。”
说好的要低tiáo行事,现在根本就是背道而驰嘛!
眼看加入战局的人越来越多,动静越闹越大,被人通禀了此事的老爹忙赶了过来。
看着满院子被砸坏的陈设,老爹捂着心肝,差点晕倒。
被下人搀扶着,老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朝打作一团的众人苦求:“各位爷请消消气,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呐……”
就听哎哟几声,外围的几个嫖-客突然全都被一股qiáng劲的无形内力给震飞了出去。
随之,一个人影一晃到了老爹的面前,yīn沉的发问,“说,之前来的那个女人,现在在哪儿。”
老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被震飞的那几个人,都是他认识的南湘馆的常客,所以他很清楚这些人的底细,知道这些人的武功深浅。
而今只见面前的斗笠神秘男子一个人同时震住了他们六七人,当时他就吓得有些腿软了。
幸好他有下人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