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府座落在建康北部,整整占据了建康一条街道。虽然比不上皇宫豪华,但也算得上富丽堂皇了。怪不得唐朝人刘禹锡诗中写过“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这样著名的诗词。
谢强的父亲名叫谢英斗,是一个清明廉洁的好官,朝廷手下一致好评。而且学问博大精深,给人一种儒雅的感觉。此时谢英斗正在房中弹奏着古筝,他紧闭双眼,像是在感受筝声的美妙。对于外界事物不闻不问,到了一种忘我的境地。谢强、阮仁二人站立在旁边等候着他奏完此曲,他们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也怕打扰了这位老人家的雅兴。
一曲奏罢,谢强才抱拳说道:“不孝儿谢强给父亲问好!”
“罢了!”谢英斗随意地挥了挥手,又问道;“身旁是否有贵客降临!”
阮仁这才上前答话说道:“大人谬赞了,小人阮仁见过谢大人。”
“我道是何人,原来是先攻啊!好久不见了!”说完,谢英斗站起身来,面对着阮仁,摸须一笑。
“你是?”阮仁也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似的,很是熟悉。可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他努力地回想着,可真想象不到。人家一个达官贵族,怎么可能与自己一个富商之子有过交流。
“昔日我曾拜会过令师纯德祖师可是金兰兄弟呀,我曾去过你们那虚无山缥缈峰,见过幼时的你。不过,眨眼之间,你已是这般年纪。真是时光匆匆,白驹过隙呀!”谢英斗一边说,一边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还是小时候的模样,只是更加帅气了一点。
“父亲,孩儿无能,大败而归,甘受军罚,请父亲处置!”谢强低下了头,有些害怕。
“嗯!”谢英斗摸了摸胡须,考虑了一下说道:“你的事情,为父已经听说了。虽说兵败,但也怪你不得,朝廷并未因此惩罚你,为父这儿也暂且记下了。你休息几日,再带人马一万,前去破贼,如若不胜,两罪同罚,你可小心自己的脑袋。先攻此来,莫不是助你前去破贼的吧!”
“正是!”阮仁不敢欺瞒谢英斗,如实回答说道。“不知大人可否容许!”
谢英斗呵呵一笑说道:“有你相助,简直如鱼得水,怎会不同意呢?这是上天怜悯我大夏,才让先攻出山的吧!不过,你们一路车马劳顿,在我这儿休息几日,也可以去建康逛逛。待我将人马准备完毕后,你们再出发不迟!”
“谢大人!”阮仁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先攻如今用什么兵器?”谢英斗突然想起这件事情。原来他当时在虚无山缥缈峰时,曾和纯德祖师探究过这件事情。
当时,纯德祖师对谢英斗说过:“我这徒儿天资聪颖,武艺娴熟。普天之下,能胜过他的寥寥无几,不过缺少一件兵器。这些年来,我一直想给他寻找一件神兵利刃,但是一直未能如愿以偿啊!”
谢英斗问道:“我觉得你这徒儿确实武艺过人,这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找一件武器,并不为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