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和阮仁的想法不谋而合了,陈义文武艺如此高强,世所罕见。阮仁觉得如果能够招募到如此厉害的人物,对于打败秦兵,对于自己来说真的是如虎添翼啊!便对陈义文说道:“文品兄,既然你也知道,秦兵犯境,社稷有累卵之危,不如和我们一起前去参军。古人说得好,学成文和武,货卖帝王家,现在可正是你我大展神威之时了。如果错过,实在可惜呀!”
“这个……”陈义文一时语咽。半天后,才叹了一声说道:“不瞒二位,我与定州太守蔡空有些旧交。前不久,他曾写书信给我,要我去他那儿谋份差事。我已经答应,恐怕不能和二位同去了。”
谢强也觉得可惜,便劝道;“文品啊,这个蔡空我也认识,不过说他是一个贪利好色之人,并非什么英雄人物啊!文品你这等才能,去辅佐他,不就是明珠暗投了吗?文品啊,你可得为自己将来,好好想想啊!”
“蔡定州虽然有些毛病,但是也是一个求才若渴的人。况且我已经答应了他,现在反悔,有违仁义。想我陈义文为人一生,讲究的就是这个‘义’字,如此有违仁义之事,我还是不屑去做的。倘若他真如子成兄你所说的那样,是一个不能容人的人。待我报过他知遇之恩之后,再做别的打算那也不迟、其实……”陈义文不知道该不该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
“文品,怎么了,结结巴巴的,你我可是多年的好友啊!有什么话,还不能当面说的嘛?”谢强有些责怪的说道。
陈义文有些羞愧地说道:“我那弟弟回去后,很是佩服先攻你的才能,想要给先攻你谋个出身,便把这件事告诉了我。还让我去蔡定州那儿的时候,为你美言几句,让你与我同去那儿为将。我也同意了,这才来试探你一番。刚刚见你的武艺,确实高强,如果不是子成兄叫住我们,恐怕此时我已经死于你手中了。却没有想到,你先跟了子成,我这次怕是白来一趟啊!”
“哦?”这倒出乎阮仁意料之外,阮仁以为陈平会和他徒弟高建一样,会请人来为他报仇,毕竟今天自己羞辱过他。可是没有想到,他却让自己的大哥来招募自己。虽然说自己不可能听从陈义文的话,追随他去什么定州。但是,他这毕竟是一分好心。阮仁心里暗怪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其实,阮仁哪里知道陈平哪来这份好心,他是一个很阴险的人,不知道在想什么办法阴自己呢?不过这些阴谋诡计,估计一时半刻也用不上了。
而陈义文说什么自己怕死在阮仁的手上,这是在谦虚。如果没有谢强突然来打断,陈义文也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能够躲过那一招,这点阮仁是清楚的。既然陈义文不说,阮仁也不会自己去说破。
“文品啊,不知道在附近可有酒家,我觉得你和先攻一见如故,而咱们又是多年好友,在这说话也不方便吧!”谢强可不想这么快就和陈义文分开呢!
“呵,对不住啊!最近我少有闲暇,不能多陪二位了,这就告辞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如果有缘,自然还会相见的,义文就此告辞了。”说着与谢强、阮仁分别抱了一拳后,这才转身离开。
谢强心里虽然有几分不舍,但是也知道陈义文肯定很忙,不然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离开,他也不好耽误别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