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口!”秦荣猛地喝了一声说道:“金节,没有想到啊!你口口声声说你我当年的同窗之谊,你我两家还有秦晋之好,想不到只是给黑面那厮做说客而已。我听人说,我儿子在建康被杀之时,你也就在当场,依你当时职位如何救不下我儿,分明就是不想救而已。想我儿与那黑面今时无冤,往日无仇,他有什么理由飞得杀我儿不可,估计是你不想将你那宝贝女儿嫁到我们秦家,一时半刻又找不到托词,才假手于人,暗中命令那黑面杀死我儿也说不一定。”
“我……我……”金节哪曾受过这种冤枉,一时之间却说不出话来。好大半天,才气急败坏地说道:“秦荣,你竟敢血口喷人,当时之事,我们金府所见之人也有不少。当时什么情况,你尽管可以问他们。是黑面执意要杀令郎,老夫也从旁相劝,好说歹说,都没有用,令郎最后还是死在他手上。老夫心里也难过,可这与老夫有什么关系?”
秦荣冷哼一声说道:“你说和你没有关系,这一切都是那个黑面那厮的罪过,好,我相信你,不过你得给我写一份讨伐黑面的xi言,我才能够相信你。”
“这……”金节义无反顾地摇头拒绝说道:“这个我不能写,我若写了,那不是助纣为虐么?我这次前来是劝你们两家把酒言欢的,不是让你们继续征战的。况且,我写了对你毫无好趣。”
秦荣又冷笑一声说道:“怕是对那个黑面毫无好趣吧!金节,亏你口口声声说我们两家还是秦晋之好,我看你的胳膊肘早就向外拐了吧!如果,今天我杀了你,你说黑面那厮会不会为了给你报仇,同我拼命。我正好严阵以待,他也只有被我生擒活捉的份。我要以他的项上人头以慰我儿在天之灵。”
“你……你说什么,老夫可是朝廷太宰,你敢杀我!”金节又惊又怕。
秦荣依然是一阵冷笑说道:“为了给我儿报仇,纵使是杀父弑君我也毫不在乎,何况你一个卸职太宰。”话刚一说完,就猛地拔出佩剑。金节看到后大骇,想要寻路逃跑,可这哪里来得及。秦荣已经被仇恨充满了脑袋,就这一剑刺穿了金节的心窝。
金节怎么能够想得到自己为罢免这场战争,竟然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秦荣是真的不看往日的情分啊,亏得自己当初还要自己的女儿嫁给这种蛇蝎心肠男人的儿子,自己真的是要将女儿往火坑里推呀!好在自己的女儿没有听从,否则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却没有想到秦荣冷笑着开口了说道:“金节,老夫不但要杀你,他日我找到你的女儿,我也要她与我儿秦配冥婚,你就放心地去吧!”说着又一拔剑。金节鲜血如株般彪了三尺,尸体才重重地栽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