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点头说道:“先攻放心,这些人都是些渔民猎户出身,个个都有以一当百的本事,先攻要用,尽管拿去用便是,不用问我。只是,先攻的战马?”
阮仁心想自己的那匹大宛马也是仲夏送给自己的,这个姓氏都不知道的朋友,对自己的帮助实在是太大了,阮仁不知道怎么感激他才好。不过此时也不是向他表达感激的时候,再说仲夏和自己早就已经不分彼此了,大家心里有了就是,不必太过计较。听到仲夏问起自己战马,于是有些羞愧地回答说道:“战马还在凤凰山,这次有临时任务未曾骑来,倒让仲夏笑话了,对了,你这儿可有马匹,借我一匹先使使。”
“战马倒是有几匹,不过没有上好的,就是普通的坐骑,先攻如果不嫌弃的话,随便找一匹就是。”说完,仲夏又让手下兵将给阮仁找了一匹最好的马。
阮仁骑上马后,仲夏不由得大喜过望,却问阮仁道:“先攻,咱们现在就去和秦兵厮杀么?早就等着这一天了,今天才能舒展筋骨,真是太迟了!今天一定要大显身手一番,也让胡人不敢小瞧我们江南男儿。”不过四周看了看,又变得愁容满面,摇头问道:“先攻你是在耍我吧,这里离前线还有几千里远呢,就算咱们快马加鞭,一时半刻也赶不到啊!”
阮仁微微一笑说道:“仲夏误会了,我们现在不是去与秦兵厮杀,而是去打湖州的兵马,咱们现在去烧了他们的粮仓。”
“什么?”仲夏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问道:“先攻,湖州兵马是我们大夏国的兵马,如今国难当头,咱们还要起这内讧做什么?
阮仁冷哼一声说道:“湖州太守秦荣未得圣旨,亲率六万湖州兵马与我朋友为难。我阮仁是什么样的人,仲夏你也是知道的,为了朋友我可以两肋插刀。你说他现在到了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能够见死不救吗?”
仲夏不由笑道:“这个朋友不会就是曹家什么小姐吧?”
阮仁听了不由一愣,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件事和人家曹小姐有什么关系。再说自己到现在为止,可还没有见过曹小姐呢。
仲夏看到阮仁这幅表情,便补充道:“如果不是先攻的心上人出了什么危难,怕是也不会这么为之拼命了吧!而先攻你的未婚妻,不就是那个曹府小姐。你这人也太不够朋友了,这样的美事也不告诉我一声。”
这是何等冤枉啊!自己是这样的人嘛!在自己的心里,难道只有女人,不是为了女人,自己就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吗?真是笑话。不过,是笑话吗,阮仁也说不清楚。这件事虽然不像仲夏说的那样,是为了那个曹小姐,但是自己所为的不是芙蓉妹子吗,芙蓉妹子也是女人啊!他这么说也没差不是。一时之间,倒让阮仁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