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南岑国的大臣们很是烦恼,有些烦的都上火了嘴角都冒出了水泡,原因就是他们的皇上最近很是喜欢点鸳鸯拉红线,要不是他们反应够快用其他事情就岔过去了,不然差点就要被赐婚了!
澜沧境的大小王子准备回境,南竹寒梅便让傅苏澜衣先出宫去,等他下了早朝后再去一起送顺便接她回宫。
别宫中傅苏澜衣推开傅苏澜庭的房间,只是里面却不是傅苏澜庭。
“你来了。”
红颜劫站在窗户边,一身青蓝色裳衣墨发用玉冠束起,单一个背影真是好一个偏偏俏公子俊郎君。
映像中红颜劫总是一身红衣,墨发三千柔顺飘逸,似男似女难辨雌雄。
倒是难得见他穿其他颜色的裳袍,更是难见他束起墨发一派浩然正气的正经模样。
“为什么?”
傅苏澜衣的第一句话,只有三个字,面上依旧是不相信。
“什么为什么?不过是道不同、各为其主、各有目的仅此而已!”
他微侧回眸半面对着他,眼中冷漠无笑。
傅苏澜衣看着这样他,她莫名的感觉到仿佛他们之间从未认识过,陌生的让人不知所措。
“我们……难道不是一样的吗?一样的目的、一样的想法……”
声音里带着颤抖还有泣音,眼泪滑落。
她哭了,却是不知因何而哭。
他才知道,原来她也是会流泪的,原来她也是有眼泪的?!
“我们?不,那是你们,就是有,那也是曾经!”
他收回目光,手放在腰间的玉坠上。
“好一个曾经!”
没见面的时候,她有万千的愤怒万千的质问,可真到了这一刻却是说什么问什么都觉的是多余的。
“本座曾告诉过你们,除了你们自己谁都不能信,是你们忘了。”
他本就是皇家的人,谈不上背叛谁。
“所以你今天见本宫,是你的意思还是你主子的意思?”
仰头不让眼泪流出,再出言已是恢复了情绪,无波无澜亦是比之红颜劫还要冷漠的神色。
“听命行事,自然就是主子的意思,要知道你还是本座棋下的棋子,皇后娘娘?”
后面四个字咬的重似讽刺。
“所以,这是要本宫做什么?”
反正逃不开的能保伯景一命也好,只要命在,卷土重来不过就是时间问题而已;她不怕再来一个十年。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是监督南岑国的一举一动随时向主汇报。”
“本宫是南岑国的皇后没错,但后宫不得干政,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是要她背叛自己的夫君吗?
“本座只是下达主的命令,要不要做就是你自己的事了。不过主说了,他的命如何掌握在你的手里。”
口中的“他”是谁,二人都心知肚明。
傅苏澜衣很想问,你当真就不管他的死活了吗?
只是她已是问不出口,也许从始至终红颜劫就跟他们不是一路人,他看着他们就像看戏一样他是戏中人却又是戏外人;而布戏的那个人就像看笑话一样的看他们。
苍天何其不公,有些人生来就是贵命龙身,所有想要的伸伸手就有。
可他们分明就是一个爹生的,怎么一个人就如肮脏的污血要被抹去,一个人就高贵的成了王?!
“哈哈哈,真是好笑,兄弟相残手足相判,却要用本宫一个女人来牵制;你们真真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