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大家都很忙,自然皇室也不例外,准备来年的一切事宜;不过傅苏澜衣要除外。
自她嫁进来后太后并没有将后印给她,而南竹寒梅除了她一个皇后外并无其他妃嫔。一些琐事自有秋风几人打理,她也就乐的清闲。
她闲来无聊迷上了刺绣,每日便坐在窗户下绣花,跟大家闺秀的绣法不同,她是拿着绣具看向窗户外第一眼看到什么就绣什么。
两日前南竹寒梅过来,她一抬眼便看到站在外面含笑看着她的男人,这不她绣帕上的绣物便成了南竹寒梅。
他穿的黑锦黄龙袍头上却是简单的一根黄金玉簪将乌黑的发固定,站在一株梅花树下。
那场景傅苏澜衣当时就看痴了去。
她一直都知道,自家夫君容貌俊美,天下间无人可比,但是站在寒花树下的夫君让天地都为之失色。
冷风中寒花树下,公子盛颜,天地失色。
那时候男人许是被她的神色愉悦了,看着她柔声愉笑,难得的傅苏澜衣羞红了脸。
那日南竹寒梅放下公事待了许久才离开,傅苏澜衣现在想起来都是脸红心跳,腰枝酸软,针差点没刺到了手指头上。
傅苏澜衣回过神看着绣帕上的绣物,她绣的认真而仔细绣了两日也只绣了个轮廓框型出来。
一只青雀鸟扑绫着翅膀自窗格而入最后落在傅苏澜衣手中的绣轮上,小青鸟脑袋左歪右看小而黑的小小鸟眸却是盯着傅苏澜衣的娇脸瞧。
傅苏澜衣面上的神色正了正,也不见刚才的娇柔羞色。
“虽是没了雪,可这天依旧未回暖,倒是苦了你!”
她低声轻语,说的轻柔眼中却未有丝毫暖色。
五指成兰花状伸到小青鸟的小小鸟爪子下,小青鸟翅膀未展就跳到了傅苏澜衣的手指上。
一手轻抚小青鸟片刻后起身走至廊下,一个精致的鸟架上放着鸟食。
小青鸟从她手上展翅随后落在鸟架上,啄着里面的食物。
女子月牙弯弯般的睫毛之下的眸子冷凝成冰,她看了啄食的小青鸟片刻转身回屋。
她没有再继续做绣活而是去了寝殿,寝殿无人她吐出一口气打开手掌,手心中是很小一节青绿色的竹筒。
自袖中取出一根极细却如中指长的银丝往小小竹筒上插去,一声细碎声响却是竹筒开了。
里面的东西她不想看却不得不看。
一眼看尽纸上字五指收拢成拳再张开一层细沙纸灰消融于空气中。
南竹寒梅喜欢来找他夫人,今日过来未看到窗内的人影,心中却是觉得奇怪。
这几日他每日过来都看到她在窗户前做绣活,而殿内殿外不见宫女及她侍女几人。
他举步走去,目光被廊下的小青鸟吸引。
小青鸟专心致志的啄着它的食物,才不管男人打量的目光。
夫人养鸟他是知道的,当时还疑惑不做鸟笼一个鸟架子焉能养住小鸟,见她高兴便也就随她去了却不想还真养着了。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