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西被打摔在地上的声音,自殿中转来。
男人神色微变,如风般吹进了殿中。
“夫人,你可还好?”
进殿中见他夫人无碍提起心才落了下去。
傅苏澜衣站在殿中,脚下是被打碎的花瓶,她的面色有些难看。
“夫君你来了,我见殿外寒梅花开的甚艳,想着拿了花瓶去折几枝寒梅来;却不想把这花瓶给打碎了!”
她掩去异样的情绪,收拾出柔柔的笑容。
南岑国的梅花又叫寒花或者寒梅花。
“夫人喜欢,为夫便陪夫人一起去折来,以后这拿花瓶的事交给宫人做就可以了;万不能伤了你自己。”
南竹寒梅上前将人仔细看查了,见她确实无伤才放下心来,又自柜格上取来一个白瓷墨图花瓶拿在手中。
“夫君,我不是瓷娃娃,哪里就那么容易受伤!”
傅苏澜衣对南竹寒梅的话又暖又哭笑不得,她哪里就那么脆弱的。
“走吧,折花去。”
南竹寒梅有一丝窘态却被他掩下,他确实表现的太过紧张了。
抬手将人揽进臂弯之下,一手还拿着花瓶。
傅苏澜衣的寝殿出门就是寒梅苑。
秋风几人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寒梅花下皇上拿着花瓶她们的姑娘在折花,景色唯美几人放轻了声音生怕惊扰了这幅美景中。
傅苏澜衣看中了一枝寒梅花枝尾一朵含苞待放只是有点高她手够不着,男人的手将花枝压下让她心满意足的折了她看中的那枝。
“谢谢夫君。”
她将花枝插进他拿着的花瓶中,抬眸嘴角微扬衬着朱唇嫩红水润,笑颜如那瓶中花含苞待全放。
男人盯着她的唇,眸中星光点点。
在傅苏澜衣准备收回头继续折花之际,南竹寒梅低头……两唇相印她的睫毛扫在他的鼻梁之侧。
男人虽然心思微动却也是浅尝即止。
“夫人,折花。”在她还没有回神之际他已是离开了她的唇,嘴角上扬。
“……好!”
她都准备好回应了,怎么就不继续了呢?!
傅苏澜衣继续挑选梅花枝,男人总会在她需要的时候压下枝桠。
无人打扰的时间总是美好,仿佛天地间就只他们二人。
可美丽的日子总是走的快,让人来不及抓住,它就已经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