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好,但也没那么坏不是。
我们之所以努力,只是为了自己身心能得到满足;若自己都不能满足自己谁还会满足你?!
别奢望别人来满足你,习惯了这种满足就如染上了毒瘾。
南竹寒梅收到南岑宇的加急信件已经是五天之后的事了。
南山下竹林中南竹寒梅放走信鸟,目光深远面色冷漠如常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风来竹林响鼻尖竹叶馨香过,傅苏澜衣站在竹林后看着南竹寒梅的背影亦不知在想什么。
一身翠绿裳裙翠绿欲滴间都快与竹林叶色融为一体了,若不是她那一头的黑亮黑亮的长发(假发)谁还能发现的了她。
“夫人,为夫的背影很好看?”南竹寒梅未转身话已传入傅苏澜衣的耳中,手中缕缕灰絮纷飞。
转身间嘴角含笑朝傅苏澜衣所在的位置走去。
“王爷,我也无甚大碍;我们可以回南岑了。”傅苏澜衣站在原地未动,一手扶在竹子上看着迎面而来的南竹寒梅柔身道。
对于因为她而被耽误的路程,傅苏澜衣心里其实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若不是因为她,想来他们已经到了南岑国的土地上了;这一点她心中总感觉欠下了南竹寒梅的一点人情。
她最怕的就是欠下人情债,因为人情债最易相欠最难还;而她真的不想欠南竹寒梅任何东西。
可男女之间,那有不相欠的?!
“不着急,夫人的身体要紧。”南竹寒梅站在傅苏澜衣的跟前,一手抚上她的额头,轻点她的鼻尖面上宠溺一笑。
竹林风中竹叶潇潇两人衣角相缠,四目相对间一人眼中深情可见一人眼中微带愧色。
“王爷,真的无碍了,我们明天就启程回南岑吧!”她低头避开他的手道。
“过几日就是景公子的成婚大事,你真的不留几日等他完婚后再走?更何况夫人你的身体还需要养养。”手抚上她的发他淡笑道。
“此处风大,回屋吧。”一把将欲言又止的她揽过,风中竹叶下南竹寒梅揽着傅苏澜衣的秀肩往他们的小屋走去。
“看什么呢?”见傅苏澜衣一直看着自己,南竹寒梅笑问抬手间朝她做了一个亲昵的动作。
“没……”傅苏澜衣收回目光低头间小脸微红。
二人回到小屋,南竹寒梅将傅苏澜衣送进屋中;自己则朝芜一所在的位置而去。
“爷。”芜一老远就看到朝自己走的主子,他赶紧放下手边事上前行礼。
“收到信了?”南竹寒梅将双手背在身后望向天空似在问又似在自言自语。
“收到了,爷;该启程回去了。”陛下病中,身为皇长子的爷怎么能不在?!况且芜一担心宫中会有异变而到时对他们的爷南竹寒梅不利。
“嗯……不打紧,她们翻不出浪来。不过,本王需要你去跑一趟;你随本王来。”南竹寒梅说罢转身朝栓马的马棚子走去,芜一跟在身后。
这马棚子还是芜一芜笛临时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