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照顾夫人,跟夫人说一声本王去城中晚上就回来。。”临到马棚子却又转身朝红琴所在的灶房走去,红琴正在给傅苏澜衣熬补汤。
“是,爷。”
“算了,本王自己去说。”南竹寒梅看向傅苏澜衣所在的房间道,再则说灶房离傅苏澜衣所在的房间也没几步路。
房中傅苏澜衣依稀听到外面的动静,是也打开房门倚在门木上疑惑的看着朝她而来的南竹寒梅。
“夫人,本王去趟城中,你待在这里乖乖的等为夫回来。”走到傅苏澜衣的面前,轻揉她的头发神情甚是温柔似能软化腊月寒冰。
“好,……注意安全,我等你回来。”她难得温柔一回,倒是让南竹寒梅稍感意外。
“好……”
芜一已将南竹寒梅的马牵至竹篱笆门前,南竹寒梅轻吻傅苏澜衣的额头随后离去;翻身上马后朝傅苏澜衣回眸一笑。
傅苏澜衣只觉得自己的心突然一紧,这种感觉自从她在南竹寒梅身边后就是时而有之;很多时候她都不管只是疑惑奇怪便不在理会只是今天却比平常来的更有感觉一些让她想要正视了。
一只鸟飞来停在门前树上的枝桠上看着傅苏澜衣叽叽喳喳的叫着。
“翔儿。”傅苏澜衣将手伸出嘴唇微嘟几声叽叽声从口中泄出。
枝桠上的鸟儿扑腾着翅膀朝傅苏澜衣飞去降落在她伸出的手上。
“这么久才来看我,是你那无良的主子;又奴役你了吧!”傅苏澜衣用手轻抚鸟儿的头道。
“翔儿你来的正是时候,倒是省得我又跑一趟了。”说罢转身回屋竟是连房门也未关。
回到屋中的傅苏澜衣将翔儿安置在自己的肩膀上,走到案几前却见案几上墨汁是砚好的就连白纸亦是铺好的。
她提笔而下,笔尖在白纸上起舞跳跃;片刻后她放下笔将纸上墨汁吹干后卷成小卷。
肩膀上的翔儿歪着鸟头突然跳到案几上朝傅苏澜衣伸张脖子。
傅苏澜衣会心一笑,伸手顺着翔儿的毛却从翔儿的脖子的毛中顺出一根线;她将卷好的纸卷绑上随后藏进毛中。
“去吧!”将纸卷藏好后,她道。
翔儿啄了啄她的手指随之张开翅膀从木窗户中飞出,消失在傅苏澜衣的视线中。
傅苏澜衣顺着窗户看那一角的天空突然轻叹一气,天蓝云白是个好天气呢;适合出行上路。
“夫人,奴婢熬了点野参汤;您喝点。”红琴端着一碗汤汁见门开着她就直接进屋了。
“好,你可知王爷将欣笙如何了?”傅苏澜衣一手取过红琴木托中的木碗道。
她在南山下的这段日子里,一直都没有看到欣笙;碍于她与欣笙之间的关系她也没有问南竹寒梅一是怕他起疑;二嘛!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她不想在南竹寒梅的面前提起欣笙;至于这种奇怪的心里感知她也没有过多的去理会,只是觉得自己越来越敏感了。
“夫人放心,爷已将欣笙姑娘押送回南岑等夫人回去后发落。”红琴却是没有多想,如实回答。
走好每一步,让往后余生没有遗憾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