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可疑?”他饮尽杯中水才道,那无辜疑问的模样倒让芜一微愣,这难道还不可疑吗?除了那条道他想不出她们是从哪里出现的!
而且要知道那个地方那条道除了他们自己人可是没有其他人知道的!
“她们十有八九是从山崖道上过来的!”芜一不相信南竹寒梅没想到!
“本王知道。”“爷,您知道?”芜一惊了,那道可是……
“因为,是本王告诉他们的。”南竹寒梅说的风轻云淡似是不足轻重之事。
倒是把芜一给惊到了,果然他们的夫人就是厉害,即使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他们的爷就已经什么都替夫人想好了。
第二日天色微亮中一个人骑着马带着晨露进了城。
骑至宫墙门下却是被守卫的拦了下来,南岑景钰看向守门的士兵那顷刻而出的气势让守门的心脏突突的跳;却也还是坚持拦着。
若是以前他直接骑着马就进去了,毕竟守门的认识他哪里还敢拦着但现在守门的人是南岑溪瑜的人。
南岑景钰掏出腰牌直接举到守门人的眼睑之下,冰冷的眼神与南竹寒梅有的一拼。
“原来是二皇子,是小的眼拙还望二皇子大人不记小人过……”
南岑景钰收起腰牌淡淡的扫了一眼这叽叽呱呱说个不停的守门人双腿一夹马肚进了宫,只这一个眼神就让守门人住了口。
“哼!进去就没命了还这么……”这守门人朝南岑景钰的背影吐了一口口水暗声道“祸从口出。”只是话没说完就被他的同伴阻止了。
就算进去之后会没命那也是皇子,生来就比他们高贵的人!哪里就是他们能随便议论的人?!
“皇上,二皇子请见!”南岑溪瑜正起身,宫女们正在给他整理龙袍就有太监来报。
“……请进来!”太监躬身许久才听见南岑溪瑜慢悠悠的声音传入耳中。
“听命。”
“等等,迎去偏殿等朕下了早朝再来见他。”太监正转身闻言停住踏出的脚又收了回来。
“尊命。”太监心里明白南岑溪瑜这是要谅着二皇子,毕竟离上朝还有一个时辰呢;况且大臣们都还未到见了二皇子在上朝都是来及的。
“奴才参见二殿下,殿下这边请;皇上已去朝殿还请二皇子在偏殿稍等候;奴才这就去吩咐膳房送早膳过来。”太监将南岑溪瑜迎进偏殿态度恭恭敬敬的。
无论南岑溪瑜怎么处置南岑景钰都与他们这些小人物无关,一日是皇子到死都是皇子身份都在他们之上尊贵无比;他们除了恭敬还是恭敬这样方能保住自己的这条小命!
南岑景钰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随意的找了张椅子坐下;那太监见此行了一礼方才退了出去。
南岑景钰一手靠在茶桌上托着腮帮子一脸的冷漠无情之色,南岑溪瑜在想什么他完全知道;呵!他都自己送上门来了南岑溪瑜却还想在他面前耍一把威风;他的生死不过就是他的一句话的问题而已!
“来人。”南岑景钰嘴角微翘眼中是冷光就连声音亦是冰冷的。
“殿下有何吩咐?”话才落下就从门口处急急进来一宫女,朝他行了一礼方才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