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皇后难道还不清楚吗?!”太妃看着踏门而入未给她行礼的岑寂静姬面露嘲讽之色。
“就算有,那也是皇上授意的,母妃何须把这莫须有的罪名按在我父亲的身上;是因为我父亲已经去了已无人对质吗?!”这个老太婆她派了那么多人去,居然还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一回来就挑事怎么就不死在外面呢?!
“皇后,你还知唤我一声“母妃”,皇上授意?自你入宫后朝事都是国师在处理哪里还用的着皇上?!”两人互看不顺眼,却偏偏生活在同一个皇宫中都只为了各自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母妃说笑了,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是听从皇上的旨意,母妃可不要把一切的罪过都算在我父亲的身上。”即使是她父亲做的又如何?!只要她不认太妃又不能将她怎么样?毕竟这是死无对证的事。
“是否有皇上的旨意,“皇后”你不是更清楚吗?!而且这里面不是还有“皇后”你的手笔呢?!人不是寒梅溪瑜补上了你们的漏洞,你们当真以为无人知晓吗?”太妃不怒反笑,她倒是不怎么关心南岑国的政事俗事但只要是给岑寂静姬添堵的事情她还是乐意干的,她虽然不关心南岑国事但不代表她不知道!
“祖母妃所言可是真的?”南岑溪瑜听后,只觉得自己的脑中乱成一团,若是太妃说的是真的那他一直以来且不是错想了父皇?不,这绝对不可能是真的,太妃一定是在骗他的。
“我何曾说过假话?”太妃看向南岑溪瑜不答反问道。
“嗬!母妃,你不要歪曲事实真相,皇上因建“娇媚宫”为美人花光了国库,哪里还有银钱赈灾?!况且您深居后宫哪里会知朝堂政事?!”皇后走至南岑溪瑜和太妃之间,阻挡了两人的视线,她面朝太妃脸上带着复杂的神色话说到后面又转身看向南岑溪瑜。
这才是了,父皇建“娇媚宫”广纳天下美人让本就不充裕的国库入不敷出,哪里会有五十万两黄金赈灾?!太妃定是被父皇忽悠了。
“祖母妃,您刚归来身心疲惫,您好生休息,孙儿明日再来给您请安!”南岑溪瑜终是朝太妃行了一个后辈礼后扫了眼岑寂静姬后离开。
为王者,自是要心狠,什么兄友弟恭、父慈子孝都是假的,不过是皇家用来迷惑世人眼睛的表象而已;但是这些他都不需要!
“你站住!你自来孝顺,你父皇才去不久你自率领文武百官宫中众人给你父皇跪孝七日;皇后身为后宫众妃之首也带着众妃嫔给皇上守灵七日。”太妃坐在凤倚上朝二人道,声音不温不柔间却是不可拒绝的威严之音。
南岑溪瑜背影一顿,岑寂静姬亦是一愣,跪孝七日那是实实在在的不分白天黑夜的跪啊!守灵七日亦是一样,所以这老太婆是故意的;就算心有再多的不满他们却是不得不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