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巫女拿起花千骨的手,一个指尖一个指尖仔细看过,又掀开她眼皮看了看。
白子画不由紧张道:“如何?”
巫女将手收回淡淡道:“是血蛊,我们坞族人从小在血液中种下的,平时可以强身健体百病不侵,不过外族人一旦染了就会昏睡不醒,还好这姑娘已经修了仙身,如若不然不吃不喝也会毙命。”
这把匕首最后只染了竹染他娘的血,这些话中也就间接承认了他娘是坞族人。
竹染轻轻叹了口气,慢慢阖上眼睛,他娘既然是坞族中人为何会出了南疆又碰到摩言,最后落得如此悲惨下场。
睁开眼看了巫女一眼见她垂着眼皮转身在后面的柜子里不知寻找什么。
罢了,知道又如何!反正她娘也不会在活着回来了,先救千骨要紧。
一会就见巫女捧出一个老旧的木盒子,她将那盒子放在地上打开,木盒之中原来是一个个小格子,每个格子里都放着些不知名的草药,还有几样模样甚是奇怪,不像植物倒像是干瘪的虫子。
她又拿出一口锅倒上水放在铁架上,一边往里加东西一边用勺子搅拌,不一会那口锅便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颜色也变成了殷红色,如血液一般。
巫女望了他俩一眼,“你们俩出去吧。”
二人均是一愣,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疑虑。
女巫掀了掀眼皮冷冷道:“我要将这位姑娘的上衣脱掉。”
竹染面色一红,低头匆匆走了出去。
白子画略一迟疑。
“我是她夫君,无妨。”
巫女抬眸看他一眼,这人看着年轻但身上却有股与年龄不符的淡然出尘,气质容貌更不似凡人,与这位姑娘的倾城之貌相较一点也不逊色,原来二人竟然是夫妻,站到一处也是赏心悦目。
垂下眼帘不在开口,抬手将锅中熬好的那些殷红药汁倒在一个大碗里。
然后抬手开始解花千骨的衣服,白子画盯着她满是皱纹的手,手面上满是凸起的青筋与褶皱。
眉头不由皱了皱。
很快外衫被敞开,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来,眼看她伸手要解颈窝处那细细的带子。
白子画忍不住抬手挡住了她的手急声道:“还是我来吧。”
巫女怪异的看他一眼,不过没说什么抽回了手。
白子画眉头皱了皱蹲下身子小心解开了她肚兜的带子,手一顿还是将肚兜脱了下来。
火光下花千骨的整个上半身便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肌肤泛着温润的色泽,完美的曲线玲珑有致,特别是那两朵含苞待放的红梅娇艳欲滴….
白子画狠狠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涌出的莫名烦躁,即便那巫女是女人他也不想他的小骨被她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