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
简父有些喘不上气来,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xiōng口,另一只手正在输液,想要扶住床支撑自己坐起来,可是发现根本就做不到,到现在才知道自己病的有多严重,可能从一开始到现在,他才是结局里边最惨的那个人吧,怪他一生薄情寡义,只把自己的利益看得最重,什么都得不到。
“我刚刚说的你难道还没明白吗?我不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吗?大夫说了你这是晚期,即使能治好以后可能也是半身不遂瘫在床上,我要照顾你一辈子的,你如果现在不好好讨好我的话,我怎么知道我未来以后会不会改嫁,我年纪上青改嫁的话也是给自己寻一个好出路了,不过回娘家是万万不可能的。”
杜凤坐在那里看着自己的手指甲,装作若无其事的这样说,其实心中早已经千真百孔。
简父本来不相信,可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况的确是不行,又悄悄的躺下了,有些失神的看着天花板,不知道下句话该接什么,这一生到底谁对谁错已经无足轻重,只不过对不起的是自己那两个女儿说实在的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简心柔,从小到大都没有给简心柔过什么特别的关爱。
“既然都已经这个样了,你也别在我身边耽误时间了,其实我知道这件事情的第一反应是有些不该相信,但是我也不愿耽误你和简心雨的未来,我希望简心雨能够以后找一个好的夫婿,如果有我这样的爸爸的话,可能也找不到一个好的人家了吧,我已经欠了简心柔很多了,不想让简心雨再因为我耽误太多。”
简心柔的父亲叹了口气,躺在床上双眼放空一样,他这一生为名为利,从来不曾对自己松懈过,对这个家庭也从来不曾伤心过,这就是对他的报应吧,可能一切的一切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好了,再怎么挣扎也是没有用的,再怎么去想要改变反而会适得其反。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要抛下你一个人了,行了我知道跟着你这么大半辈子了,怎么可能说换人就换人呢,就算你现在发生不睡了,我也可能照顾你整个后半辈子的我不在乎那些名利,我不像你追求那样多,之前不是有人说过吗,爱一个人就是要爱他所爱的东西,所以这么多年我也被你改变了很多,我要恢复到原来我最清纯的状态了。”
杜凤叹了口气,自从自己窜女儿不要再胡作非为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成熟了,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害怕这个男人去找其他的女人,也不再像刚开始那样记,但简心柔因为这一切其实在那个男人眼里都是无所谓的,什么亲情爱情那个男人,觉得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企业和家产。
简父是一个凉薄寡情的人,这个已经简心柔的亲生母亲特别明白了,虽然他们当时是父母之命结婚的,但是简心柔的亲生母亲也对这个男人抱有一线的希望知道,简父把杜凤领了回来,简心柔的亲生母亲才彻底的死心,哪个女人不想好好的安稳的生活。
其实杜凤这样说,简父并没有过多的感动,只不过在考虑自己的身体能不能再站起来继续奋斗,如果自己就这样卧床一病不起了,那以后的家产该怎么办?本来有两个女儿,对他来说就是非常不公平的一件事情,没有人能够继承他的家产,这才是简心柔的父亲最担心的一件事情。
其实当杜凤这么说的时候,简父的心里并没有过多的感动,有的只不过是更多的考虑,思考自己以后究竟要从何做起。
“我并不需要你为我奉献出你的后半辈子,如果你有更好的出路的话,我希望你去谋求自己的幸福,我不希望任何一个傻女人在我身上投入过多的jīng力和情绪。”
简父叹了口气,显然要表现的是一幅冰冷的不近人情的状态,虽然现在得病躺在床上的是他,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已经连累的太多太多的人,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
其实杜凤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这个男人能够放下心中所有的芥蒂,放下自己所有对于家产的顾虑,能够好好的跟他独处两个人的二人世界,就是要对对方敞开心扉,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他们以后还怎么陪伴对方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