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簪子,用尖端处绕着娇n的ru头打着圈儿,时不时还画过上头圆嘟嘟的小孔,每经过一次,姜瑜的喘x声就又会更大一些。
“首先,那些狱卒会把母后给剥了个精光,像儿臣最ai的水煮白蛋一般。”
“然后,将母后给绑到刑架上。”
“迫使母后双腿大张,n子高高挺起,他们会用y邪的目光扫过母后的全身,想象着等会儿要如何好好教训母后这y乱的身t。”
燕珩一面说,一面嵌住姜瑜的双手,又将身子y是挤入了她的双腿间,虽未用绳索,却让姜瑜做出了他所形容的那副模样,强烈的画面感,叫后者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给代入了燕珩口中那“不守f道”的nv人身上。
窗外的y光,底下形形sese的游客,似乎都成了燕珩口中那无数道“y邪的目光”。
有种被视j的快感。
姜瑜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还有这样的癖好。
彷佛是呼应她心中所想似的,连带着被打的开开的花瓣也开始吐出晶莹的蜜汁,将黝黑的ao发给染的是亮晶晶,更有甚者,顺着她大张的双腿,溢流到了燕珩身上……
“母后的身t果真y乱至极,我也不过说了两三句,居然已经s成了这副模样。”
饶是已对姜瑜敏感的身子了如指掌的燕珩,此时也有些吃惊。
伴随着吃惊而来的,更多却是振奋。“莫非,母后平时也都想着,像这般光着身子,给人好好审讯一番……”
说着,用手里的簪子,狠狠刺了姜瑜的ru头一下。
姜瑜吃痛的拧起眉头。“别胡说……”
“是儿臣胡说,还是母后口是心非,等会儿试试便知……”
姜瑜的头发,被燕珩给扎成了两束麻花辫儿,勘勘垂在x前,恰恰遮住红梅,两团丰满的大n子犹抱琵琶半遮面,好不诱人。
燕珩修长的指间,饶有兴致的沿着nv人折成月弯一般的美背上下游移,所到之处,无不带来蚀骨的战栗。
双腿间的巨物,节奏明快的捣着nv人腿间的s处儿,每往前一下,nv人的n子就会跟着一晃,ru波荡漾间,竟是来了j只水鸟,在窗槛外头盘旋,久久也不曾离去。
“看,那些水鸟,都在瞧着母后呢。”燕珩察觉到外头的动静,低低笑了声。
“看着母后双腿大张,被珩儿g的,上面的小嘴儿和下面的小嘴儿都流水了……”
“嗯……别说了……珩儿……再深点儿……”
燕珩将节奏控制的十分得宜,j欢的时日一长,自是对姜瑜的身躯暸若指掌,知她方才听了那一番言论,心里自是兴奋起来,指示明面上矜持着罢了。
这么一想,燕珩的手便抓上了姜瑜x前已被忽略许久,兀自孤单着的双ru,一挤一压的,像在挤n一般。
“唔别这样……嗯……好胀啊……”
“哪里好胀?嗯?”
“ru房……啊……”两颗圆嘟嘟的ru头被男人给狠狠刮了一下,姜瑜从善如流的改口道。“是n子……姜瑜的n子……”
“n子怎么了?”
“n子,n子被抓的好胀……”
“真是奇了,母后的n子里面又没有n,怎么会胀呢?”
燕珩这好奇的语气,却是羞的姜瑜满脸通红。
这般可ai的样子,直叫人想再狠狠的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