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珩这么想,手也动作了起来,修长的十指如爪子一般,张开、聚拢,再张开、聚拢,如此反复,揉面团儿似的,白腻腻的rur,便一再从男人的指缝间满出。
不消多时,浑圆上头已布满男人鲜红的指印,看起来颇有j分怵目惊心。
“母后的n子益发大了,莫不到时真的产n了吧?”
“胡说、胡说什么呢……”嘴上这般说着,身下却诚实的给了反应。
小x又s又热,媚r一皱一缩的,挤压的rb好不舒爽。
“母后这x儿,当真是处nv也比不得的紧。”燕珩一面喘x,一面低声道。“这y荡的小嘴儿,真是叫人ai的紧。”
“嗯……不要了……好麻……”
“不行再挤进来了……嗯……珩儿……啊……”
“母后真不乖,说好了,要叫夫君的……”
“哪有……你……你自己也叫我……母后啊……”
“好,那我不叫妳母后,叫娘子……娘子,又y又s的娘子……”
姜瑜被燕珩g的如迷失在海里的一叶扁舟,只觉整个人似秋千一般,一会儿荡上一会儿荡下的,若非男人的长腿牢牢制住了她,怕是早已整个人都给摊到了地上去。
恰好在此时,江上的一艘客船上头,有个人大喊了声。“你们瞧──”
少nv的嗓音又尖又细,却很是大声。
船上同行的j人顺着她手指的地方望去,只见j只水鸟正憩在翠江阁厢房外头的围杆上头。
“不过就j只水鸟,至于如此惊讶吗?”
“唉,我这才想起,如mm是从大漠来的,没见过江上的水鸟那是自然。”
一行人的注意力自水鸟上头拉了回来,七嘴八舌的又说起了其他事来。
姜瑜只觉自己的胆子都要给提到了喉咙上头。
见姜瑜小脸惨白,一副失神的模样,燕珩心都疼了。“母后,别担心,没人看见的。”
适才一听到声音,燕珩便当机立断的将人给抱了起来放到床榻上头,勘勘错过那群人抬头的时刻。
“母后?娘子?阿瑜?”燕珩忧心的唤道,正,却发现姜瑜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双腿也如水c一般,缠上了燕珩的窄腰。
“母后……”
“快进来,珩儿……”
nv人面sec红,媚态横生,丰腴白n的胴t,高耸肥美的ru峰,和着窗外灿灿金光,看来高洁而不可侵犯,可那ao发丛生的密处与密处下头嫣红的小嘴儿,此时却正对着燕珩大大敞开,无声邀请。
nv子的曲线与柔软,向来是最好的春y,更遑论是放在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身上?
大掌不再客气的揉上姜瑜x前两团波涛汹涌的大n子,唇舌吻上汗水淋漓的香肩美背,轻喘低y伴随其间,个中滋味自是妙不可言。
潋滟的桃花眼儿一瞬也不瞬的直视着身下两丸媚se晃荡的乌黑,待峥嵘的顶端缓缓挤入柔软的花x前缘,姜瑜秀眉轻蹙,神se间j分痛苦j分愉悦。
直至粗壮的r身完全入了浅窄的小x里头,被充实的满足感方叫nv人的眉目缓缓舒展开来,她咬着唇瓣,双颊绯红,小手情不自禁的揽上了燕珩的肩颈。
娇媚的姿态盛绽在那张不因岁月而有半分消磨的丽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