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凤纪钟似乎被赵姨娘说的气焰消了不少,却依然眉头紧锁,直直的盯着凤思容。
凤思容经过那下斥责,战战兢兢的跪在堂前,默不作声,活像只受了惊的鹌鹑,弱小无助。
凤千璃心里幸灾乐祸,脸上却依旧摆着病恹恹的表情,眼神不经意扫过凤思容,那一瞬间眼神却换成了得意。
凤思容虽是感觉到了这股强烈的视线,可现下却无能为力。
“行了,你们也别跪了,本就是家里人一起吃顿饭,搞成这副样子像什么话。”凤纪钟对着赵姨娘扬了扬手,示意她起身。
凤纪钟这时准备起身回房,还未跨出门,突然转身对着凤思容说道:“你在迎亲之前就听夫人的,别到处抛头露面,让别人唠了舌根,秋猎由你妹妹替你去了便是。”
“是。”凤思容极不情愿的回答道,撇撇嘴拉了拉赵姨娘的衣袖,赵姨娘眼神示意她别轻举妄动,听着便是。
赵姨娘和凤思容回房后,凤思容实在憋不住心里的火,不禁大喊道:“母亲为何不替思容说话,反而倒贬低我,去捧高那两个贱人,不就是正室吗?不就是嫡出的女儿吗?为何就如此神气,目中无人!”
赵姨娘看着自己急火攻心的女儿,叹了口气,油然一股恨铁不成钢的心情,说道:“你看看你,遇到事总大喊大叫的,哪像个凤家的大小姐,倒像野乡市井的泼妇。总是不会察言观色,总是嘴上不牢靠,才会让人抓了把柄。”
凤思容听着母亲的话,却是无法反驳,只能哭哭啼啼的央求道:“那思容该如何是好,父亲已经不让我去秋猎了,还指名让凤千璃去,皇宫贵族都会参加猎会,我怎能被关在府中?”
赵姨娘淡然的坐下来,端起一杯茶吹了吹,闭眼喝茶,全然一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做派。
这下凤思容急了,摇了摇母亲的肩膀,有点崩溃的说道:“连母亲都不管我了,那这世上便没有人再关心我了!真的就让凤千璃这样风风光光的参加围猎吗!”
赵姨娘按住凤思容的肩膀,示意她坐下,说道:“母亲何时没有管过你,膝下也只有你这一个女儿,不帮你我还能帮谁呢?”安慰了凤思容的情绪后,继续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
“况且我也没说过,让凤千璃是风风光光的去参加围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