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又哭又骂,就是不肯屈服。
我气的七窍生烟,对旺堆使个眼色道:「弟兄们轮流上,干死她!看她说不
说。」说完我转身出了地窖。身后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来到上面,到院外看了看,到处都静悄悄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
有点心神不定,叫过安舒,叫他想办法到乡政府打探一下消息。
安舒急匆匆的走了,我又爬上小山头朝碉楼瞭望了一阵,心里惦记着地窖里
的情况,就又跑了回去。
地窖里乱哄哄的,烟酒味夹杂着一股腥气扑鼻而来。墙角的地上,桑琼小小
的身子仰面朝天,一个弟兄光着屁股趴在她身上,正吭哧吭哧砸夯一样肏的她起
劲。两条细腿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无力地摇晃着。
我等了一会儿,那位兄弟大吼一声出了精,另一个弟兄一边解裤子一边挤过
去。我赶紧拦住他,把桑琼从地上拉起来。
小妮子这会儿脸色惨白,呼吸急促,浑身软的像面条,下身血糊糊湿的一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