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我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脸问:「怎么样,不好受吧?这回肯说了吧!」
她吃力地睁开一只肿胀的眼睛,呸地朝我啐出一口血痰,就垂下头又不吭声
了。
我气的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朝地下狠狠一摔,对弟兄们说:「肏!狠狠的肏!
肏死她个小杂种!」弟兄们又一拥而上,把桑琼围了个严严实实。
安舒下来,凑到我耳边悄悄对我说,他已经打听清楚,今天田乡长不在,卓
玛一天都在碉楼里办公。有人刚从她那里回来,亲眼看见她就在碉楼里。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豁亮了一点。我又爬到小山上,放哨的弟兄告诉我一切
都正常。我的心情开始好了起来。
天渐渐黑了,我亲眼看着碉楼的大门关闭。我终于放下了心,我最惦记的人
就在那里面。我心中的火越烧越旺,我的复仇计划就要实现了。
太阳终于在山背后消失了,天色一点点黑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