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大会儿,伙房里的人三三两两走了出来,各自回了宿舍。那个女县长
也走了出来,和那两个形影不离的警卫有说有笑地走到宿舍门前。两个警卫看着
女县长进了屋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我们悄悄移动到茅房后面,在预先看好的地方藏好,等候下手的机会。不一
会儿,女县长真的来了。不过,这时茅房里不断有人进出,我们只好听着女县长
哗哗的撒完尿,提起裤子回房,却始终没有机会下手。我们只好潜伏在黑暗中,
耐心地等候下一个机会。
谁知整整等了一夜,再也没有等到女县长出来。等到东方发白,已经没有机
会,我们只好放弃,从小门溜了出来。
一次不行,我们并不灰心,第二天再去,还是没机会。我们一连蹲了三天,
才发现了我们计划的一个致命漏洞:女县长根本不起夜,我们完全无从下手。
(9)
大家垂头丧气地另找了个客栈住下。想想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