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少木柴和干牛粪。
天刚蒙蒙亮,一群光着上身露着胸毛的弟兄就从土坯房和地窖里把两个赤条
条的女人拖了出来。
她们今天就要上祭台了。两个女人白花花的身体像给抽了筋,软绵绵的被弟
兄们架着,两脚岔着拖在地上,昏昏沉沉披头散发的给架到了空场上。
其实,最后一夜,弟兄们也没让她们闲着,尤其是那个女县长,被他们整整
折腾了一宿。
那天吃过晚饭,我和拉旺等几个人猫在屋子里,商量祭旗后出发与恩珠司令
的大队汇合的事。外面广场上却是一片人声鼎沸。
我从窗子里朝外一看,只见场子上黑压压围满了人,中间点了一大堆篝火,
一大群弟兄手挽手在篝火边跳锅庄。而我的注意力却马上被另一边的景象吸引。
在篝火的另一侧,那个粗大的门架下面,赫然出现了两个精赤条条的女人裸
体。那个依然撅着圆滚滚的大白屁股捆在木架上的显然是姓田的女县长,而沈医
生则反剪双臂跪在地上,脸贴着地,白花花的屁股高高的朝天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