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显然已经感觉到周围紧张的气氛,明白自己最后的时候到了。她惊恐地望
着不远处血淋淋的木台子,突然哭泣着对我说:「给我个痛快吧……求求你……
你答应过我……给我个痛快的吧……呜呜……」
我看了看她虽然经历了不知多少男人但仍然凹凸有致的诱人裸体,默默地点
了点头。
我松开了抓住她头发的手,她的头像断掉一样垂了下来。我一手托起她软绵
绵的左乳,一手抓住刀子,噗地一声捅了进去。
可怜的沈医生只是呃地轻轻哼了一声,一道鲜血像条蚯蚓一样从她的鼻孔里
淌了出来。她两腿猛地绷直,一股昏黄的尿液顺着大腿淌了下来,哗哗地流到地
上。
趁她还没吐出最后一口气,我捏住两粒还硬挺着的乳头,飞快地割了下来,
然后转身退了下来。
我身后一阵混乱,十几个弟兄像恶狼一样冲了上去,转眼间沈医生白嫩的肚
皮就给剖开了,冒着热气的肠子流了出来。两个弟兄一人抓住一个奶子往下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