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朗发现是我,一把将我拽进屋里,又把门紧紧地关上了。
我仔细一看,只见屋子的一角摆着香案,上面香烟缭绕,两旁贴墙各跪着三
个白帽喇嘛,正在滔滔不绝地闭目诵经。
我仔细找了找,发现这屋里的主角、那个可怜的女电话兵就供在香案前,赤
身裸体地给捆在一张太师椅上,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被横七竖
八的绳子捆的结结实实。
小女兵的下身张开到最大限度,原先那条狭窄稚嫩的肉缝经过九天上百根肉
棒抽插,已经变成了一个油亮红润的肉洞,两片厚实的肉唇硬生生地向外张开,
像是一张饥饿的小嘴。
不过,昨晚我亲眼看见洗的清清爽爽的下身,现在又湿的一塌糊涂了。从暗
红色深邃的肉洞里,有白色的液体在不停地向外流淌。看样子这小妮子又是刚被
人肏过。
葛朗一脸疲惫、一脸兴奋,正不紧不慢的系着腰带。我猜,小女兵下面流出
来的东西就是他的杰作。站在充满腥淫气息的屋子里,我隐隐约约感到一种低沉
的嗡嗡声若隐若现,显得十分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