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朗这时转到屋子的另一个墙角,那里摆了一个铜盆,盆里装着不知是什么
草药,捣的烂烂的,绿里带黑,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怪味儿。
葛朗抓过铜盆,端到小女兵面前放在地上,伸手抓起一把,扒开女兵红肿的
肉洞就往里塞。女电话兵面露惊恐,下意识地哼了一声,身子动了动,却被绳子
捆的丝毫动弹不得,就只好放弃了。她咬紧了嘴唇,头一歪闭上了眼睛,任凭葛
朗把那烂糊糊的东西塞进自己的私处。
葛郎专心致志地忙着他手里的活,一丝不苟地把那些散发着怪味的烂糊塞进
原本就湿乎乎的肉洞,然后用一根特制的拇指粗的骨棒伸进张着小嘴的肉洞,把
塞进去的东西捅进肉穴的深处。让我吃惊的是,女电话兵看似娇小的身子,居然
把大半盆药糊都吞了进去。
葛朗把药糊差不多塞满了肉穴,就朝那几个喇嘛打了个招呼。他们一齐停止
了诵经,七手八脚把小女兵解了下来,架到旁边另外一张粗大的椅子上。
这椅子样子很怪异,显然是特制的。它极为粗重,椅背就是一根大腿粗的原
木,椅子面不是一整块木头,上面有一个面盆大小的大洞,不知是干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