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了干的爆皮的嘴唇。我心里一沉,看来这刑用老了,这母狗
变成了这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有人喊我们去吃早饭,益西一边走一边恨恨地嘟囔:「这臭娘们,真够难缠
的,让狗足足肏了一夜还不服软。」
我吃着饭,心里不免有点烦躁。我们下了这样的狠手收拾,这娘们居然还这
么死硬。狗肏一夜都没有制服她,她里面带着伤,现在要是真的再用狗来肏她,
搞不好真会把她弄死,这倒成全了这臭母狗。这真让我们有点骑虎难下了。
我正想的出神,忽然益西凑了过来,神神秘秘地朝我眨眨眼说:「看我在厨
房里发现了什么?」
他把手张开,我定睛一看,他手里躺着一截黑乎乎的东西,好像是我们家乡
常见的番薯。
益西兴奋地小声对我说:「奶奶的,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东西。这回我要那臭
母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