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轻轻勾起一丝丝的弧度点了点头。
“我看你脸色不太好,阿姨恢复得怎么样了。”小雪关切问道。
“挺好的,出院了,再休息几天就没事了。”艾琳冷冷地说。
小雪放心地点点头。
艾琳用余光扫向蓝珊,蓝珊低头忙着工作,好像没顾上艾琳的归来,但艾琳心里明白,尽管她和总监没什么,但和蓝珊这辈子一定做不成姐妹了,没准会被当作敌人,不共戴天的那种。
艾琳起身到休息室冲了一杯咖啡送到蓝珊面前,调整心态,准备赔礼道歉,这是要鼓起的多大的勇气,不管闲言蜚语怎样,自己是鼓足了勇气,拿起了打不倒的小强精神。
“蓝珊,给你的咖啡。”艾琳态度诚恳,毕恭毕敬,当真有一种小三给大奶认错服侍的委屈。
蓝珊盛气起身拿起档,碰到咖啡杯子上,热热的咖啡烫得艾琳的手顿时红紫肿胀起来,疼痛难忍。
蓝珊完全没有理会,得意的走向别的办公室。
“艾琳,你没事吧。”旁观者小雪迅速赶过来。
“没事。”艾琳盯着蓝珊离去的背影。
“走,我给你上点药去。”小雪扶着艾琳走向医务室。
“半个小时后会议室开会。”这个祸害星邱组长又跑来,真不知一会儿有什么事要发生。
艾琳看着这个刽子手邱组长更是恨得牙根直痒痒的,恨不得给他千刀万剐五马分尸,然后再用哥俩好胶胶好,完完整整的扔进海底喂乌龟。
佳创会议室。
“经过开会讨论商议,监于艾琳出色优异的表现,现任命她为二组组长,大家祝贺她。”庄康露出灿烂的笑容带头鼓起掌来。
艾琳满脸的惊慌,不知道这是福是祸,小雪则是用手捅咕她一下,以表示艾组长的祝贺,外加嫉妒,当然嫉妒的不只是小雪一个人。、
“嗯,邱组长为一组组长,那么以后咱们公司就有两个创意小组。邱组长和艾琳各自带队,希望有大家的积极配合和支持,做出更好的创意来。”庄康是越说越高兴,以前那个冷面王庄康已经活生生的蜕变成为了阳光老板。
大家对庄康的美好畅想热烈地鼓起掌,表示支持。
“邱组长,你来宣布一下两组成员的名单。”
“好的。”
会议结束了。
“哎,艾琳,今儿你得请客啊。”小雪可比艾琳高兴多了,好像是自己升了官似的。
“小雪,应该叫艾组长。”另一位女同事提醒了小雪。
“哦,对,对,艾组长,艾组长,今儿晚上哪请?”小雪转向艾琳,见艾琳象是丢了魂一样地在那瞎嘀咕。
艾琳可没像其他同事想象的那么兴奋,反而让艾琳心里觉得越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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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艾组长,今儿晚哪请?”,小雪问了好几遍仍未得到答案,过来拍了艾琳的肩膀,怎么当了小组长变得这么吝啬。
“啊,啊”,小雪打断了艾琳的思考。
“啊什么啊,大伙可还等着你发话呢,今儿晚咱们哪消费去”,小雪使出了对待她妈妈一样的耐心忍耐着艾琳。
艾琳不耐烦的随便的应付小雪,随你们便吧。
小雪像是有了太后的懿旨一样,“大伙注意了啊,艾组长今天宴请各位同仁,地点随大家定。”
瀚譞蜷缩在椅子上对着电脑傻傻的发呆,也许是写了一天的小说让他变得有些疲惫,也许是正待着什么人,网络这东西让你触手可及,而你却不知道它长的什么样。
偶尔手指在键盘上来一顿踢踏舞式的响脆,你干什么呢,这几天这么不见你上线,已经好久没有和你聊天了,最后的一下有力敲击,这一段瞬间呈现在qq聊天对话框里。
等了一会儿,泥牛入海,不见踪迹。
瀚譞把垫在额下的拳头伸展放到桌子上,弹击那个曾经不变的节奏,无奈的摇摇头,明眸里不断闪烁着渴望与失望。
从瀚譞生硬的嘴角之间不难看出来,苦中的无味与难耐,似乎有意若无意地看到桌子上他和艾琳的合照,笑的很甜很开心。
突然一股挫败感秋风扫落叶般的席卷心头,五年的恋爱加上三年的苦苦相思,应该可以说是固若金汤,在彼此之间的曲解、误会和争吵里显得脆弱可怜,不堪一击。
瀚譞放下手中的相框,拿起了i4,花开锁屏,停住了两秒,拨了艾琳的手机号,瞬间又按掉结束了通话,扔掉手机。
瀚譞使劲儿地向椅后伸懒腰,两手掌像是在洗手一样搓来搓去,是干洗。是他想清醒一下吧,好好地整理一下心中的感情,八年的马拉松哪就那么容易夭折。
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了,难道是上天知道他们两个的不易,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谁也不肯卖出这一步,第一刻在脑海中闪过是艾琳。
天公不做美,原来是楚箫来到电话,楚箫听出了瀚譞慌张急切的心情来,挑#说他想媳妇了,但是瀚譞否认了,说自己不是那没有出息的人,语气的相当的生硬,明显是在说谎。
楚箫说他没有什么事,刚下了班,相约哥几个出来喝个小酒。
瀚譞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反正现在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来去自由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单身好汉,说去就去。
在去的路上瀚譞的心里矛盾了,刚才明明是在想着艾琳,自己的老婆想就是想,想的又不是别人的老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更何况楚箫是自己上天入地无所不谈的同窗、室友、朋友、损友、酒友,随便的拿出一个身份来,也为所谓的过分乃至害臊的。
思来想去不知道是嘴在骗自己,是心在拍骗自己,抑或是自己在骗自己。
新婚的小两口扬子和小然,一听说哥几个要聚聚,你是二话没说,反正他们两谁也不乐意做饭,谁也不想做。
早晨起来两人随便的卖点便当就在等公交车的时间就填饱了肚子,方便、实惠又经济。中午,两人在公司吃外卖或是在员工食堂。晚上的时候,就只能本着对付就对付的原则,正碰上哥儿们吃吃饭,既方便沟通感情又省的回去开火了,求之不得。
楚箫和扬子见到瀚譞是一个人来的再加上蔫头耷脑无精打采的就猜个八#不离十了,两人火了。
三人一致表示,不可能,太不可能了,艾琳不是那样视力的人,狭隘绝对的大男子主义狭隘,组织上应给予原则的纠正。
楚箫吸了一口烟,若有所思,弹了弹烟灰,凑过来,“咱这么说,人家艾琳要是想飞,早就在你出国的时候就飞了,何必苦苦的等你三年呢?”
扬子也是义愤填膺,何必呢,在她上大学乃至读研究生期间多少帅哥奔驰宝马布加迪威航的,正眼都不瞧一下。
小然更是为自己的好姐妹愤愤不平,为她的悲苦命运哀号,叫瀚譞要学会知足,知足者常乐。
这三个人是你一句他一言,批判大会开的体无完肤,面红耳赤乃至无地自容。
瀚譞看见明眸里的他们,没有任何表示。但是他们相信他们几个的真诚,更希望自己能被他们的真诚与入情入理的分析所动容。
酒过三巡,就不醉人人自醉,素有六瓶啤酒和三小盆白酒再加上八勺汤匙红酒量地瀚譞,今天三杯酒下了肚就开始说胡话了。
楚箫知道这是瀚譞的心里苦闷,在进行自我麻痹也许会暂时减少痛苦,没准一觉睡醒就什么都不想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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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箫和扬子像似扶着一个醉有千杯的酒鬼踉踉跄跄的坐上车,送他回家。
车风驰电掣的奔到瀚譞家的楼下,瀚譞起身下了车说自己能上去,就不麻烦你们送了,回头再吐到你们身上不合适,头也没回的扶手而去,意思说不用送了,随便吧。
瀚譞走下电梯开了门,把钥匙串顺手扔掉,任意随自己的身体晃动,不经意间碰到了一箱子的书,噼里啪啦的撒了满地,醉意当头又哪顾得上掉的是什么,到头便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懒散的阳光充斥着整个的房间,瀚譞体内的酒精由酮转换到醛又到酸,分解吸收代谢掉了,酒意渐渐的退去。
瀚譞一直不愿意醒,尽量的使自己处于朦胧状态,什么都不用想,像被洗了脑一样,一片空白。
在心里他已经开始嘲笑自己了,自己竟也是如此脆弱和自私,原来心目中自己高大的形象顿时矮了一截。
不知道过了多久,瀚譞终于睁开了眼睛,腰部不知道是什么棱角分明的东西硌的他实在是躺不住了。
瀚譞伸手一摸,是一堆书,随手拿了一本书《放下,就是幸福》,就像看见故友一样盎然一笑。
这是一本以执着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