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惜君越说越激动,差点就有一口鲜血要从胸前喷出来一般。
上官峫却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对着云惜君说道:“我知道,这一切都怪我,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但是我不会走,我一定要留下来陪芸汐。”
看见上官峫这样,云惜君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把较收入剑鞘中说道:“诶,早知这样,你又何必当初呢。”
说完,云惜君便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待云惜君走后,上官峫的眼泪无法控制地流了下来。
“是啊,怪自己,都怪我自己。”上官峫不停地自责道。
上官峫越想到刚才云惜君对自己所说的那些话就越感到自责。
“是啊,如果当初不跟她怄气的话,是不是这些就不会发生了。”上官峫闭着眼想道。
想着想着,上官峫又跌坐在了芸汐的棺材旁。
屋外,头发花白的老和尚站在中间,所有的和尚尼姑们全部都围着他。
“法老,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超度还没做完呢?”
“是啊,法老,里面那个人好像根本就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要不我们现在直接进去吧,把那个人给强行带出来,他在那里只会干扰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