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擦着她的ru房扭了一扭,唱道:「叫声亲哥哥,给妳肉吃……」
手拿着一块羊肉,脂汁淋漓地在女警察的唇边抹来抹去。
「难听死啦……」
一阵倒采声,几根筷子朝着小泥鳅摔了过去。
肉香扑鼻,史蕾紧紧闭着眼睛,强行咽下口水,微微颤抖着的嘴唇还是没有张开。
「唉……」
小泥鳅大声地叹道,「敬酒不吃喽……虎哥啊,要怎么炮制这警妞啊……」
坐在史蕾的双|孚仭缴媳吆咦徘颖呗遗ぷ牌u伞br />
「喔……」
史蕾痛苦地轻哼一声,本已被玩弄着酸痛不已的ru房现在承受着小泥鳅的体重,压得她的胸口一阵发闷。
「操也操完了,这妞是个警察,危险喽!」
小泥鳅说道。
「而且,也不听话……留着是个祸胎。」
阿农附和着。
「就是就是!」
小泥鳅笑道,「就让犁市明天一早在就街上发现一具艳尸吧,哈哈!」
阿农哈哈笑道:「那不如这样,等一会咱哥几个轮着来,看看是谁把这警妞操到断气。哈哈!」
史蕾眼眶早已红了,无言的泪珠一缕一缕地流出,但她脸上已经看不到表情了。
「我真的快死了吗?」
她呆呆地想着。
平时人见人爱的活泼警花,将要被几个亡命之徒轮j至死,陈尸异乡街头!
史蕾脑中昏浑一片,一阵无法竭止的悲戚感在心内拚命地翻腾着,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啪啪啪!」
小泥鳅轻轻拍打着史蕾的脸,笑笑地盯着她投来的愤恨的目光,道:「长得还真标致!别这么看我啊,不然我心一软,就舍不得妳啦!哈哈!」
「不用怕!」
小泥鳅继续嘻笑着,「妳刚才不是给我们操得很爽吗?一会就是这样,爽啊爽啊,爽着爽着,就突然地去了,很快活的。」
他兴高采烈地说着,看着史蕾悲伤的眼神中渐渐流露出一丝惧意,笑着更是响亮。
「不要!我不要这样死!我不要!」
史蕾心中大声地叫着,「伦哥还在等我回去呢……给妈妈买的新衣服还没送给她呢……我才二十四岁……我不要死……」
求饶吗?
绝不!即使求饶他们也未必会放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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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警察,我不要向这几个下三滥的混蛋求饶!
可是……可是我不要死啊!史蕾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变化莫测,只有那眼泪仍在不停地流淌着。
「渴死了吧,看在老相识的份上,给妳口酒喝!」
朱虎拿着一瓢啤酒来到她的唇边,笑吟吟地看着她。
「好好!醉妞干起来也很爽!」
小泥鳅哈哈一笑,翻了个身从史蕾身上下来,扶起她的头,「对嘛,犯人杀头之前也会给他一餐好吃的。喝酒吧小警妞,比老子刚才的尿好喝的!」
「不要妳们可怜!我不是犯人!」
史蕾心中叫着,想将头扭到一边。
可是酒已经沾到唇边了,流了少许进入口中。
好甘凉!清泉进入喉咙的感觉好舒服。
虽然以前没喝过啤酒,虽然有点涩涩的,但真的很好喝。
酒继续流入口中,史蕾斜着眼看了朱虎一眼,那张可恶的脸现在正露出得意的微笑。
「他在笑我屈服了吗?」
史蕾心想。
可现在她想不了那么多了,早已热得快烧掉的喉咙再也抵挡不了水的诱惑。
「就算是砒霜我都喝了!」
史蕾张开嘴巴,咕咕几下将整瓢啤酒一口气喝了下肚。
「还要吗?」
朱虎仍然是笑吟吟地。
史蕾点了点头。她心里在叫着应该不理他的,可不知怎的,还是下意识地点了头。
「喂喂!」
大狗大叫,「我说虎哥,这酒可是要跑很远才买得到的,咱哥几个都不够喝……」
朱虎笑道:「人家冰清玉洁的一个大姑娘,还是个青春漂亮的警花,现在脱光光张开大腿任妳玩,只不过喝妳几口酒就这么多话,太小气了吧?哈哈!」
又倒了一瓢酒喂史蕾。
两瓢酒下肚,仍然未能消除史蕾的口渴,倒是身体感觉有些轻飘飘的,脑中更是晕眩,胸中十分难受。
小泥鳅手中的羊肉又凑到唇边,这次史蕾想也没想,一张口咬了下去,好香!
昏昏噩噩中,也不知还吃了多少东西。史蕾只觉好累好累,真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她眼睛渐渐闭上,但全身酸疼不止,却是睡不着。耳旁回荡着男人们的吃喝的啧啧声和高声的谈话。
「虎哥,真打算把她j死算了?」
大狗一边啃着肉,一边指着迷糊中的史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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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们舍得吗?」
朱虎不答,却回头问阿农和小泥鳅。
阿农笑道:「要不是太危险,我是舍不得。」
小泥鳅道:「就是,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把她搞死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又有女人玩!」
「哪!」
朱虎说道:「这警妞也算挺漂亮了,身材也不错,搞死了可惜。我们在这里还不知道要躲多久,没女人多寂寞啊,是不?哈哈!」
「不错是不错。就怕她不肯就范,我怕后患无穷。女人是祸水听过没有?」
阿农一想到史蕾的身手,不由心有余悸。
「怕什么?」
朱虎拍拍胸膛,「没见到这警妞也很怕死吗?再说看紧点,还怕她跑了?」
「也对,」
大狗点头道,「在我们乡下讨老婆难,只好凑钱买老婆,那些女人都是给拐来的,还不都是又哭又闹,老想着逃跑。看紧点就是,等女人习惯了就好了。」
「哈哈,买来的老婆只怕都是些丑八怪吧?」
小泥鳅笑道:「那倒未必,也有漂亮的。不过越年轻越漂亮当然越贵。咱家村子里是又穷又荒,人骡子手里的好女人也不会卖到这里来,是出了城市以后,才见识到这么多花花绿绿的大姑娘的。像这警妞这样又美又俏的货色,别说咱村子没有,附近几个山头都找不到啊。」
大狗道,「其实大家只想有个女人,是美是丑哪顾得上那么多。那些没女人的,自己用手搞不过瘾,连家里的母猪母牛都可以凑合着使使呢!」
四人中,小泥鳅和大狗是同乡,一起从乡下出来,到城市里讨生活,说到家乡情境,都是分外心有戚戚焉。
「不会吧……」
阿农将信将疑,一想到母猪,他几乎要呕了出来。
「骗妳干嘛!」
大狗说,「所以我们村子里,男人有个女人是很幸福的。」
看了看史蕾,笑道:「这个警妞这么漂亮,杀了真是太可惜了!」
「那倒是。」
阿农滛笑着看了看史蕾赤裸的胴体,转头对大狗道,「妳们乡下真那么穷吗?妳出来之前干什么的,种稻?」
「种个屁稻!」
大狗道,「我们村子在山里头,遍山都是砂石,又干又冷,稻种得活才怪。种些蕃薯什么的啦,一家人填得饱肚子就是了。」
「蕃薯好吃啊……」
小泥鳅笑道。
阿农道:「很好卖吧?」
「卖?那种烂地,种得出来就不错了!」
大狗愤愤不平,「再说即使丰收了,这东西卖得了多少钱?还不够这警妞吃一根棒冰!买一个老婆的钱,一家几代人种几十年还不知道能不能攒得到!他妈的,我就是穷怕了才跑出来的,在外面就算做苦力,还总比在山里头穷一辈子好啊!要是不跑出来,现在我还真可能抱着母猪插|岤呢,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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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心动,大狗忍不住在史蕾光滑白皙的香臀上摸了一把,史蕾半昏半醒地呻吟了一声,扭着屁股想躲开。
「哈哈!」
阿农笑个不停,「这警妞总比母猪好多了吧?」
「嘿嘿!那倒是!」
小泥鳅笑道,「清清纯纯,细皮嫩肉的,我们山里哪有这种女人?他妈的,这警妞就是命好,我一想就来气!」
「听说妳们那儿还有几兄弟共享一个老婆的,是吗?」
朱虎饶有兴味地问。
「是啊!」
大狗道,「买一个老婆就差不多得花光全部家当,哪有钱买这么多。要是兄弟多的话,就凑合着上吧,反正生下来的小孩都是姓这个姓,没什么所谓的。」
阿农道:「这样的话,那女人不是闹得更凶?」
大狗笑道:「是啊,所以就得看紧喽。什么铁链脚镣,连贞操带都用上。今天轮到做谁的老婆,钥匙就交他手上,其它的兄弟只许看不许碰。」
「哈哈,和我们不同。」
阿农道,「我们这个老婆,谁什么时候都可以碰。」
朱虎道:「不过讨这样的老婆回家又不能干活,农活家务一定是干不了啦,还得时时怕她逃跑,也真没瘾。」
大狗道:「那没办法,总好过打光棍,不过就得小心别让老婆跑了。上次我们村子里的小呆,他老婆也不知道是怎么跑的,反正就不见啦,小呆没钱再买一个,把他老爹差点气疯。他老婆是怀着他的小孩跑的,当时为了买这老婆,不仅花光了祖宗三代的积蓄,连家里只有的一头老黄牛都卖了。现在小呆在村子里都是低着头走路的,人一见他就笑,比没老婆的还更没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