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小泥鳅大笑,「居然让老婆给跑了,也活该他叫小呆。」
「所以,」
朱虎看了看已经昏睡过去的史蕾,正色道,「大家以后看紧点,要是让这警妞跑了,我们四个可不只是做大呆这么简单,要给逮去吃花生米的。」
当史蕾从昏睡了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望向洞外一牌漆黑,已经入夜了。
洞中亮着一盏小小的煤油灯,四个男人正横七竖八地躺在地面睡着了。
白天的天气这么热,到了晚上就冷了起来。史蕾赤裸的背部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一丝不挂的身躯正感受着半夜山洞的阴寒。
她双手仍然被捆在背后,绳子连接在洞壁的一个铁环上。
「他们都睡着了……」
史蕾心念一动,双手轻轻磨动,希望挣脱开捆着双手的绳子。
可是甫一动臂,史蕾发现她的双手因长时间被捆成这个姿势,已经麻痹了。
身子一挪动,顿时全身的酸痛感席涌而来,尤其是下体火辣辣地炙痛着。
「唔……」
史蕾轻轻一哼,不敢再动,慢慢将被大大分开的双腿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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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内侧互一触碰,粘乎乎的感觉。
「难道在我睡着的时候,他们又再j污我了吗?」
史蕾只觉荫部仍在不停地抽疼着,但是否再一次被强jian了,却是分不清楚。
怎么办?
怎么办?
无法可想的警花赤裸裸地躺着,白天里被殴打和轮j留下的伤疼,在静寂无声的夜晚轮番发作起来。
眼泪再次占据了史蕾的眼眶,身体的创伤加上心里的悲痛,使她本来已经有点冷的身躯现在更感凄凉。
「谁来救我?」
史蕾呆呆的眼光望向洞外,小说中总会有一些大侠适时地出现。
也许,我能幸运地碰上一个呢?但,洞外依然漆黑一片,仍然静寂一片,直到黎明的阳光射入洞里。
「马蚤警妞醒啦?」
史蕾将眼神从洞外移了回来,大狗正腥松着眼蹲在她的身边。
肮脏的男人那色迷迷的眼光,史蕾知道他想干什么了。那只大手摸上了自己的胸前,揉搓着她那对沾着灰尘的美|孚仭健br />
史蕾轻轻闭上眼睛,她知道她是无力反抗的。
由他去吧,我……我这身子……已经很脏了。
「还哭什么?又不是没给玩过!」
大狗毫不理会史蕾的眼泪,趴到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
史蕾默默地听任他摆布,只是紧咬着牙根流泪。
「他妈的!脏死了!」
大狗咒了一声,「小泥鳅妳这混蛋是不是半夜起来偷吃?」
随手从旁边捡起史蕾那已被撕破的警服,在她的荫部胡乱抹了一抹,便将rou棒捅入她的肉洞中。
「唔!」
史蕾皱了皱眉,女人的圣地再一次被侵入,伤口未愈的下身再一次受伤。
男人的rou棒在她仍然紧窄的阴沪中进出着,带动着滴滴血水滴向地面。
大狗没有察觉,或者他有,但却认为这是昨天chu女血的残余吧?他只知道尽情地抽送着他的rou棒。
史蕾咬着牙忍受着,rou棒刮过她的伤口,一阵又一阵地抽搐,但她没有叫出声来。
汗水和泪水冲洗着她沾满尘土的俏脸,在原本俏丽的脸蛋上留下一道道的渍痕。
折磨仍在持续着,史蕾慢慢感觉到又多了几只手在自己身上摸着。
「他们都醒了,今天……今天就是我的死期吗?」
一想到即将被轮j致死,史蕾的身子轻轻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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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狗喷发了。他拍拍史蕾的大腿,将萎缩下去的棒棒在她的大腿内侧胡乱抹了一抹,站起身来。
「到妳们了!」
他说。
阿农骂道:「妳他妈的,妳把这妞操到这儿乱七八糟的,叫我们怎么玩?」
随手又从旁边抓起那件撕破的警服拭了拭史蕾的下体。
「这警妞那儿在流血!」
他发现了这一点。
「喝喝!妳还真怜香惜玉啊?」
小泥鳅嘲笑着阿农。
「我呸!」
阿农啐道,「干这烂吊没什么兴头,我要走走旱路!」
提起史蕾双腿,向前翻起,道:「帮我抓牢点。」
史蕾的身体被折了起来,两条腿被拉到肩头处按住,腰被迫曲了起来,圆滚滚的屁肌向上翘起。
「干什么……」
史蕾虚弱地叫着。被弄成这个姿势十分不舒服,遍身的伤处又开始抽痛起来。
「操妳屁股啦!干什么?」
阿农拍一拍史蕾的屁股,中指在她屁股沟上划过。
一股奇怪的刺激直窜而来,史蕾不禁下身抖了一抖。
「呜……」
她轻声抗议着。
「哈哈,好玩!」
看到女警察在自己的玩弄下有了反应,阿农如同得到鼓励一般,手指更加起劲地在史蕾的菊花口磨来磨去。
史蕾不停地抖动着,被固定住的身体无力动弹,屁股只能无助地颤抖着,终于紧咬着的牙根松开了,正被凌辱中的警花张大了小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不要……」
史蕾泣着声说。
但阿农当然不会理睬她的请求,粗壮的中指按在她的菊花口上揉了一揉,暗暗用力,慢慢插了进去。
「啊……」
史蕾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他妈的这妞儿的叫床声真好听。」
阿农发表着他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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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叫声被理解成叫床声,史蕾羞得整张脸变成桃红色。
被玩弄着的屁眼传来一股痒痒的很舒服的感觉,伴随着突发而来的便意,充塞了她的脑部神经。「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啊……」
小泥鳅将史蕾被折到肩头的左脚坐到屁股上,一只脏兮兮的大手用力揉搓着她的ru房。
「马蚤警妞,屁股给玩得很爽是不是?」
他调笑着。
「啊……」
随着阿农的手指旋转着慢慢深入直肠,史蕾苦着眉头闭着眼,连屁眼都被玩弄,强烈的耻辱感烧得她的脸火辣辣的,小泥鳅的嘲笑,她只好当做没听到。
「啐!」
阿农吐了一大口唾液在手心,涂抹到自己的rou棒上。
「我来尝尝女警察的屁眼!」
他扶着史蕾的屁股,rou棒顶在菊花口上,下身一挺,gui头挤开警花窄小的肛门,插了进去。
「不要……」
史蕾哇的一声哭,被强行撑开的肛门一阵撕疼,她拚命地收缩着约括肌,企图阻挡那根粗大的棒棒继续侵入。
「妈妈的!好紧!」
阿农整个人干脆都压到史蕾的身上,倚借着自己的体重,将rou棒一分一分地慢慢钻入史蕾的后庭。
「爽晕了……夹得好紧……」
他不时还大呼小叫。
「啊……」
史蕾无法竭止心中的悲怆,大声地哭着。
昨晚吃过一点东西,稍为恢复的一点体力都聚集到下身那孤苦无依的小小肉洞上。奋力的挣扎不能让她动得分毫,她只能使尽力气地收缩着肛门。
真的好疼!「不要!妳这爱去!」
她哭骂着。
「玩妳这臭警察,就是要爱去才好玩!」
阿农哈哈大笑。
女警察拚命收缩着的肉壁紧紧地夹住他的rou棒,rou棒上的每一寸,都好似感受到女警察肉壁的蠕动。
看着女警察在自己胯下那痛苦的模样,阿农得意地笑着,伴随着电击般的快感,他大喝一声,屁股一沉,已插入半截的rou棒一下子整根捅入史蕾的屁眼中。
「哇……」
史蕾疼得连脖子都红了,幼嫩的肉壁给这一下凶猛的扯动带得一阵剧痛,她感觉自己的肛门里的肉一定给磨破了,被迫扩张的屁眼中传来一阵又一阵撕裂般的炙痛,强烈的便意使她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屁眼,好像排大便一样要把侵入的rou棒排出体外。
阿农感受得到史蕾屁眼中的剧烈运动,汹涌而来的快感令他顾不得rou棒被磨得隐隐生疼,他轻轻地扭着屁股,嘴里发出粗浑的喘气声,rou棒充分享受着女警察反应剧烈的的后庭。
任何努力都不起作用,屁股已经被完全占有的史蕾全身瘫了下去,她血红的双眼傻傻地望向洞顶,被对折着的身体松弛了下来,惨遭蹂躏的肛门口已经红肿,无言地敞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