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替海草捏了一把汗。
“小姑娘,本官问你,你要如实回答,知道吗?”
“民女明白,大人请问吧。”声音清清脆脆地回答,神情闲定。
县令有些诧异了,这个小姑娘好生镇定,那像刚才那些人,也是问问话而已,手也抖脚也抖,说话也不利索,想到这里,县令斜眼瞄了一眼范家那一大群人。
“昨晚你可在死者的死亡现场?”
“在。”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从头道来。”
“昨晚吃饭的时候,死者吃得太急,他爹就打了他一巴掌,就这样他的头就掉了。”
“就这样?”县令疑惑不解的。
“是的。”
跟前面几个人说的一模一样,应该是真话了,可为什么死者的头会那么轻易地拍掉了,太令人费解了。
想到这里,县令看了一眼身边的师爷。
师爷会意了:“仵作,你再从新仔仔细细地验一遍死者,看看可有些什么珠丝马迹没有。”
“是。”
忤作连忙走到尸体旁边,又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验了一遍,急得是全身的汗水都冒了出来,还是验不出来。
忤作有些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
案情陷入僵局,县令和师爷急得是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