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哼,那就是跟那个女人有关!”张语宁在一旁,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拿着手帕,轻轻的擦着泪水,张夫人一脸心疼的看着她,拉着她的手,“宁儿是个多好的姑娘,你这脑子怎么就不开窍呢?”
“事情的经过,我都听宁儿说了,就是这吃里扒外的东西,帮衬着那个农妇,把你迷的神魂颠倒,竟然为了她,独自跑进山里,你知道那山里晚上多危险吗?”
“你知道你这身伤要多久才能养好?这段时间你只能卧病在床,你让张家怎么办?”张夫人越说越气,脸都涨红了。
张嘉澍闻言,不由得冷笑一声,“说到底,母亲还是只为了张家,母亲,你可有想过我是怎么想的?我根本就不想娶表妹,更不想寄人篱下。”
“母亲。”张嘉澍推开阿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这是父亲去世以后,孩儿第一次在您面前下跪,您只要肯放过阿年,放过小芳,我什么都听您的。”
张夫人见他竟然把自己去世的父亲搬了出来,更加恼怒,她站起来,一步一步朝着他走去,“你还有脸提你那死去的父亲?就因为你父亲没了,所以你才更要谨慎行事!”
“你身上还有伤,赶紧起来。”张夫人见他浑身是伤,说不心疼是假的,只是这件事情闹进了官府,不出今日,肯定全城的人都要知晓了。
“不起,除非您答应我。”张嘉澍跪在地上,不顾自己的身体,让她心痛不已。“澍儿,这是你头一次为了两个外人,对母亲使这样的法子……”
“你知道母亲的心多痛吗?”张夫人见他怎么也不肯起来,眼眶逐渐泛红,“澍儿,你答应母亲,与宁儿成婚,以后只为张家大业劳心,绝不再被别的东西魅惑。”
张嘉澍看着母亲乞求的双眼,又想起昨夜张梓晴说的话,心中反复挣扎。
“姨母!”张语宁见张夫人似乎准备松嘴,连忙走上前,“姨母,您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都是阿年和那个农妇,让表哥浑身是伤,还对我口出狂言!”
“姨母,您一定要为我和表哥做主啊!”张语宁突然跪了下来,眼中含着泪水,低下头就小声的哭了起来。
张夫人见状,赶忙把她扶起来,“宁儿,你这是做什么!姨母心中自有分寸,只要你表哥答应与你成婚,不再四处瞎跑,便足矣啊!”
“姨母!这不行,只要那个女人存在一天,她绝对不会放过表哥,肯定还会三番五次的来勾搭,姨母,您可知,我从那农妇的村子里打听来什么消息?”张语宁突然脸色一变,她看了眼一旁的张嘉澍,嘴角微微勾起。
“什么?”
“母亲!”张嘉澍想到了什么,连忙站起来,拉住她,“母亲,我答应您,与表妹成婚,以后恪守本分,一心只为张家大业劳心,绝不再辜负您的期望!”
张夫人闻言,连忙转过身,一脸欣慰的把他抱住,“对对对,这才是母亲的乖儿子,宁儿,你看,澍儿已经承诺了,你也没什么好顾虑了的吧?”
她一脸不屑的走上前,张嘴还想说什么,忽然看见张嘉澍那充满杀意的眼神,立马把到嘴边的话给改了,“一切都听姨母的。”
“好,好,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以后谁也不准再提起,再过七天,就是你们成婚的日子了,宁儿,你也该收收心,不要再四处瞎跑了。”
纵使张夫人心中对张语宁百般不满,也能容忍。“晓琳,带你家主子回房去休息,从今天起,修身养心,为七天后的婚礼做准备。”
“是。”晓琳赶忙上前,拉着张语宁往后院走,此时她心里对张小芳的怨恨越来越深了。
“母亲,您也要记得您答应我的。”张嘉澍站起来,推开阿年的手,见张夫人默认了,沉着脸,一瘸一拐的往书房走去。
“小姐,您消消气,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晓琳见她回了房间,还一直气鼓鼓的,忍不住安慰了几句,谁知她更加来气了,在房间里疯狂的砸东西。
“张小芳,我绝不放过你,绝不!”
转眼,夜已深,张梓晴洗完澡,精心准备了一顿晚饭。
“娘亲,今天阿年哥哥也不回来,咱们两个人,怎么做那么多菜啊?”张忆南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一桌子那么多菜了,“娘亲,你不是教我要……要勤俭节约的嘛?”
“这么多菜,咱们也吃不完,这么热的天,隔夜了第二天肯定要坏掉的吧?”张忆南看着这些菜,恨不得自己的肚子能再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