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就是他!不但打了我,还嘲笑我!”吴溪一脸委屈的从后面走出来,可怜巴巴的看着吴县丞,吴县丞素来宠爱吴溪,见爱子如此委屈心疼不已.
“张家二公子,不知我儿是否说的属实?”看着吴溪头上尚还有红肿的印记,吴县丞咬着牙隐忍不发的质问张嘉澍。
“是鄙人打的,鄙人不才,学业不精。索性从小练武,射箭是不错,打向令公子这一发确实不错,红肿有致,挺漂亮的。”张嘉树在堂下气定神闲,悠哉悠哉的说着。
吴县丞听了张嘉澍这不要脸的话哪里还忍气吞声,苦苦直往上吐血,腾的站了起来喝道:“张嘉澍,你不要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你扔我儿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如今还在这儿理直气壮的与我辩论,真是气煞人也!来人啊!把他给我绑起来,重打二十大板!”
“我可是秀才,七年前过了童试,如今是上了国家的,你敢打我?”张嘉澍此话一出衙役们纷纷面面相觑,不敢往前。
“好啊!你拿你的秀才来压我,本官倒是要看看什么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来人啊!将这张嘉澍关到大牢最深的那间,吩咐他们,好好照看我们张公子!”
这秀才虽然不能打,不能杀但是他能关着啊!牢里那些穷途末路的死刑犯还不会在乎他是个秀才,这就不关他的事了
“我倒要看看谁要将我弟弟关在牢里!”张嘉殷气势汹汹的赶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屁颠屁颠的阿年。
阿年回家后,就向老太太救助,老太太一听,赶忙拦住了快要上任的张嘉殷,叫他换妥当了朝服,去将张嘉澍好生接出来。
张嘉殷今日穿了他的四品仙鹤朝服,朝冠泡就泡了,这算是什么道理!”
吴溪心里委屈的很,自己花了银子,人没得到,还受了一顿打,又被爹吼了一顿,眼睛红的像小兔子。
“一千两?贵公子出手可真是阔绰,想必里面有不少吴县丞的功劳吧!吴县丞,你一个月俸禄四十五两,一年也就几百两,如今贵公子出手就是一千两,吴县丞到当真让张某小看了!”
这吴县丞长了一脸忠厚老实的模样,谁知胃口却是这样的大。竟然一口气吃了这么多,他也不怕噎到。
见自己快下水,吴县丞赶忙让人衙役将吴溪绑了下去。
“张大人,是小人不对,小人不应该不分青红皂白就怪罪公子。请张大人将直接公子领走吧。”
“我不走!”张嘉澍甩开了张嘉殷的手,径直的走到了椅子上做了起来。
“嘉澍,你这又怎么了,与我回家!”
“我不回去,我用不着你来接我,你回去,你把你儿子叫出来,我们按照之前的说!”
吴县丞被张嘉澍这一波操作弄的晕头转向,不知如何是好。
“这,张大人,到底要如何,这张公子怎么还不走了?”
“对,我就不走了,爷也不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今儿我还就不走了!”张嘉澍在椅子上烧死了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晃悠。
“嘉澍,别闹了,回家不行?这吴县丞毕竟也没把你怎么样不是?何必抓着人家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