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锁骨凹陷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致平直。
他不会走,但肯定会爬。
不会站,但必然会跪。
这一项被训练的深入骨髓几乎成了本能。他甚至能做到跪着睡觉,姿势还能标准到可和教科书媲美。别人以为他受罚已经累到苦不堪言,其实他动动麻痹的小腿感觉休息的神清气爽。不过是被踹了几脚,小case,根本不能影响他正常发挥。
穆川居高临下站在那,手里摩挲着皮带扣,伸出脚撩反复缓慢撩着他的下身,用充满欲望的调子对他说,脱掉。
子安脱,脱得干净利落,十足诱惑。迅速的叠成小块端端正正放在角落里。身体前倾用嘴去舔穆川的手指,用舌头勾住吸吮。为他挑开针扣,咬开皮带。
穆川右手握住皮带缓缓抽出,左手掐住子安下巴往上一抬,看他漆黑如墨的眼睛,抚摸他的颤颤眼睫,用手指勾勒出形状美好尾锋利的眼角,对他低头一笑。直接一皮带就招呼道他脸上,力道之大打的他像整个人被抽翻,人直接被甩到一边。
头晕眼花,脸上像被浇了热油火辣辣的疼,左耳嗡的一下响开了。子安撑着地面爬过去,一不小心摸到湿滑的池底,又迅速调整姿势跪好,颤颤巍巍抬头去看穆川。他的皮肤白皙干净,如水般透冷,一道整齐的方块印如同彤云一般出现在脸上延伸到耳朵,分外显眼。
穆川伸出皮带一头轻轻刮了刮那条印子,嫌离得太近施展不开影响他发挥,命他后退。狭窄的空间里皮带飞舞,各个打的准全都向脸上招呼去,一下比一下狠,凌厉的跟要抽掉一层皮一样。
地方太小,腾转不开。只能微微退缩任他狠命的抽。一皮带从上劈下,直接刮进了眼睛,子安吃疼的叫出。又一下抽过来,子安条件反射般身体做出反应,左手一把抓住角度刁钻的皮带,右手下意识去摸浮起一层血丝往下滴泪的眼睛。
他攥的紧,指节张开向上揪住,感觉手中的皮带试图抽出还向上缠在手腕上往下勒紧。
头昏脑胀中,他听见穆川的声音。
松开。
松开。
子安胆战心惊的反应过来可是已经晚了,他双手发抖不知道是不是该松开手中这根东西。试图抱住穆川蹭蹭他的胯下讨好。可是穆川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第三声松开说完,穆川迅猛抽出子安手中的东西,速度之快磨得四根手指淋淋滴血。在空中一甩皮带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直接抓住尾端将钢头下砸。子安稍稍侧头不敢躲得太过,让金属头狠狠敲在头上割过耳朵流出热的鲜血。
这一下真狠,子安的脑袋像是被拉开了工厂机器的手闸,千万种噪音涌入耳际。他伸手摸着耳朵,垂下头胡乱亲吻穆川的鞋尖,重复对他说,对不起。
他所发出的声音如同大海中的一滴水,被脑中的轰鸣很快淹没,自己都听不清。
穆川明显是兴奋了,有限的空间里是他急促的呼吸声,甚至语调里带着子安听不见的飘忽迷离。
他说,你起来。
穆川把皮带对着再对折,稳稳抓在手里向下探到子安下巴,往起一下一下向上击打,用动作叫他起来。子安跟着皮带节奏走,头刚抬起就被穆川抓住头发推搡到冰凉的瓷砖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