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
拓跋虎魂板着脸,不吭一声,而步子棠却微微一笑,轻声说:“应该是畜生才对!不过,若你想‘母子平安’,就最好给我说话小心一点,否则,别小看我这副文弱的样子,我可是会活生生将你的肚子剖开呢!”
翠姬浑身发抖,手不自觉地护着肚子,不敢再骂半句。
“我去陪玉言,你看着她!”看着她的样子,拓跋虎魂倏忽感到一阵烦躁,跺跺脚,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临出门时,却听见身后传来翠姬的声音。
“玉言迟早会知道真相,你这个卑鄙小人!当他知道了,他一定不会原谅你,他一定不会饶过你!”拔尖的嗓子仿如诅咒,一直在耳边缠绕不休。
找遍厅堂,拓跋虎魂再次见到夏玉言时,是在他们的寝室中,只见夏玉言和衣平躺床上,双眼瞪大,呆呆地看着床顶。
“为什么回来了,外面很热闹,你不出去?”拓跋虎魂边说,边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俯视那张白皙的脸孔。
“我累了。”夏玉言轻声回答,双眼还是看着床顶。拓跋虎魂伸出指头,按在他额角上按摩起来。
夏玉言把他的手按住,轻声说:“你出去吧。你是孟太平的兄长,他的喜宴,你怎能不出席?你出去吧!不用管我。”
“我出席干什么?难道要我帮他洞房吗?”拓跋虎魂笑着回答,指腹在他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打圈。夏玉言这才笑了一笑,勾起眼角看着他,说:“你这个义兄的嘴巴真坏!”
“终于笑了!”拓跋虎魂用中指戳一戳他脸上的酒窝。得意洋洋地说,“本大爷知道你心里不高兴,才故意哄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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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得意洋洋了!”夏玉言微嗔,扬手拍打他的手背,接着,又低声说,“我没有不高兴。”
“说谎!”拓跋虎魂断然否定,夏玉言长长地叹一口气,说:“是真的。我的确有点难过……应该说,是有点失落吧,不过,不是你想像中那样,我的失落就像是快要失去亲人的失落,而且,翠姬刚才……对我很冷淡,她一定在气恼我。”
“玉言,别想她了。”拓跋虎魂心中有愧,不想再听下去,打断他的话,“好好地睡一觉,明天醒来就什么都忘记了。”
他伸手,将衾子拉到夏玉言颈下,小心拢好。便站起来,夏玉言把他拉住,“你要去喜宴?”
“不!我也累了,打算睡觉,外面就随他们闹吧。”拓跋虎魂怕自己与夏玉言同床共枕会把持不住,所以,多天来都睡在房间一角的躺椅中,这时把话说完,他便打算向躺椅走去,夏玉言还是拉着他的手。
“阿魂,今晚……今晚……”
欲言又止,脸上泛着淡淡红云。拓跋虎魂奇道:“到底有什么事?”
夏玉言深深吸一口气,终于将话吐出喉头:“今晚一起睡吧。”
几个字说得又急又快,拓跋虎魂骤听几乎不敢相信,青绿虎眼瞪得老大,半晌后,才回过神来,“真的,真的?”
“嗯……”夏玉言羞涩地点点头,下巴低垂得快要碰着脖子。拓跋虎魂兴奋地扑到他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颊,狠狠地亲下去,之后,用带着激动的语气说:“玉言,今晚真的可以?真想不到,我还以为要等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