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剑目光微沉,环住了任情儿细软的腰,一个翻身将他压到身下。
这才对嘛,什么假仁假义的大侠,看得令人生厌。
“唔...你做什么...”笑容在美丽的脸上凝固,任情儿为赵云剑用被子捆了起来,捆得像个白白胖胖的蚕茧,丢进床的内侧。
赵云剑翻身下了床,“情儿,你误会了,我赎你回来,不是让你为我做这种事。”
他披上外袍,系好腰带,走至门边道,“我便在门外,有事唤我。”
任情儿气得磨牙,“好你赵云剑,敢从本公子床上逃跑的人你是第一个。”
第二日早晨二人用了早点,任情儿跟着赵云剑去找他的那些师弟师妹。
站在城门的砖墙下,他就看见赵云剑的脸色变了。“怎么了?”
青色的砖墙上贴着几张通缉令,人像画得很潦草,依稀可以看出浓眉大眼。
任情儿看那画像上的字,“通缉大盗不留行...谁啊?云剑,还有几分像你啊,只是这眉毛也忒粗了点,好像墨水不要钱似的。”
赵云剑轻咳了几声道,“休得胡言。”
守着通缉令的兵卒道,“这位不留行昨夜劫了城中的几户富户,各位都看看,若有线索速速报官。”
任情儿道,“不留行?听说是劫富济贫的侠盗?”
“什么啊,这位小哥看你面善,我偷偷告诉你,你可别说出去。”那兵卒压低声音道,“这位不留行除了劫财,他还劫色,听说男女不忌。像小兄弟这样的...要小心。”
任情儿心领神会地眨了眨眼。
春阳照在林间,碧绿的树叶如上好的翡翠。
任情儿为赵云剑拉着坐着枝头,林间正站着一些人,其中数人白衣佩剑,看上去像是师出同门。
他们的对面正停着一辆马车,一位身着七品官服的人,正向身前的白衣人递过一柄长剑。
那人道,“这是不留行在作案现场留下的,我请了几位江湖朋友看过,说是贵派弟子的佩剑。另有人向本府指认,贵派的大弟子赵云剑就是不留行。”
白衣人接剑,弹出剑身,仔细看了剑上铭文,还剑回鞘道,“这确实是我派弟子之物,大人请放心,齐云代表河间府立誓,定会给大人一个交代。”
那人道,“河间府向有侠名,得齐大侠允诺,我便放心了。下官告辞。”
齐云抱拳道,“大人,请。”
“师叔,这是大师兄的剑,我不信大师兄会做这样的事。”秀美的白衣女子待那官走远,向着齐云急道。
齐云道,“琳琅,我也相信云剑。这其中肯定别有隐衷,我们着急无用,我已留下暗记,云剑若看到一定会来寻我们。”
赵琳琅道,“大师兄的剑落入他人之手,莫非他也出事了?我们是接到拜月教的消息才来的,莫非...他已落入那些魔头的手中?”
赵云剑在枝头听得心头一暖,小师妹平日对我虽然没什么好脸色,真有事的时候,却是这般关心着我。
耳畔听得有人冷冷一哼,却是任情儿偏过头去。
树下,齐云抚剑一叹道,“愿云剑能闯过此劫。”
赵云剑眼中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