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谢季焘的逼问,这穿着夜行服的刺客见他那怒不可揭的模样,在那跪着有些涩涩发抖,不敢看着谢季焘的充满怒气的眼睛,眼睛珠一转,心里打着小算盘:看来此次,在劫难逃。我还得为我的主人做点什么。
“再不说,朕就对你用酷刑了。若你现在如实招来,可给你死个痛快。”谢季焘怒视着他,咆哮的威胁道。
于是,这刺客连忙做出害怕的模样,三拜九跪,颤抖的求饶道:“皇上,饶命啊。我说,我什么都说。”
见他要招出实情,谢季焘便瞪大眼睛盯着他,用着愤怒极了的语气向他吼道:“那快如实招来,如有欺瞒,朕要株你九族。”
“是她……就是她,杜容催,指使我的做的。”这刺客颤颤巍巍的挺直了腰,用颤抖的手指着正在被御医治疗的杜容催。
大家听了这话,都愣了一下。谢季焘感觉心里就跟压了一块石头似的,感觉踹不过气来。对此事更是半信半疑,不相信她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
正当这个时候,门外的公公进来向谢季焘传报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求见。”本就因这事心烦意乱的谢季焘,疑惑西凉颜怎么会这个时候求见。便有些恼怒的说:“让她进来吧。”
于是,西凉颜看上去担忧极了,实际上心里到有几分得意的进来了。“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西凉颜见了谢季焘,请安道。
“皇后,你怎么来了?”谢季焘有些疑惑的看着这时候前来的西凉颜,用怀疑的语气对她不耐烦的语气说道。
西凉颜见他的反应,心里暗自有些不爽,心里烦躁的想着:本宫怎么不能来了,身为后宫之主,还不能来见皇上了。但她压抑住内心的不满,用担忧的语气说道:“臣妾听说皇上遇到了刺客。臣妾担忧啊,便特地前来看望皇上。”
“皇后费心了,朕好的很,多亏了容催替朕挡了哪一剑,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谢季焘一边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这突然前来的西凉颜,一边用有些烦躁而又感激的语气说道。说完,看了一眼为自己挡刀而身受重伤的杜容催。
一旁接受御医疗伤的杜容催听了刺客的污蔑之言,顿时气的咳嗽起来。她整理了一下悲愤的情绪,强忍着剧烈的伤痛下了床。接着,她用坚定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谢季焘,跪在地上,信誓旦旦的说道:“皇上,臣妾对您一片忠心与爱慕。这刺客诬陷臣妾。请皇上为臣妾做主。”
谢季焘也不愿相信是杜容催指使他人来刺杀自己,便连忙将杜容催扶起来,宠爱的看着她,温柔的说道:“容催,朕相信你,你先坐着。但朕的查清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接着,谢季焘眼睛里燃烧着怒火,愤怒的盯着这刺客,用恶狠狠的语气说道:“姑且算你所说句句属实。那你解释一下,她为什么还要还挡着你的剑前?动机又是什么?你又为何这么做?”
这刺客顿时装作一脸无辜,眼睛里闪过狡诈的神情,用一种狡黠的语气说道:“皇上,罪人句句属实啊。我本乃一介草夫,有一身好武艺,结果这杜容催娘娘找到我,用杀死我的家人来威胁我,让我帮助她行刺皇上您。”
只见刺客装作一脸无辜,讲出催人泪下的可能身世背景,以及杜容催是如何胁迫他。接着,他假装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泪,用一种哽咽的语气接着说道:“她为你博得您的欢心,就假意让我刺杀你,她上前阻扰。这都是为了争宠,坐上皇后之位。请皇上明鉴啊。”
谢季焘听了刺客的这番言论,心里有些疑惑不已,认为刺客说的并不是不无可能。倘若刺客所说属实,那她且不是心机太重。为此,他陷入了沉思之中,不知如何是好。
一旁的西凉颜听了刺客的这一番话,心里不禁窃喜,心里得意的想着:真是苍天不负有些人,看来自己扳倒杜容催的机会来了。
接着,她便假装谅解杜容催这一荒唐的举止,用一种善解人意的语气说道:“皇上,妹妹她没有恶意,只不过是内心的嫉妒作怪,千万不要怪罪她。皇上,你就原谅妹妹吧,妹妹她没有恶意。”
谢季焘听了这话,心里的怒火烧的更旺了。当在还没有弄清真相前,他也没有发言,而是在脑海里理了理自己的思绪,陷入了思考。
接着,西凉颜见谢季焘没有搭理自己,便又转过身,对椅子上坐着的杜容催说:“妹妹,你就给皇上给个错。皇上那么宠爱你,会原谅你的,你是何必呢?”
杜容催听了她的这番言论,顿时觉得心里火大,便带着几分恼怒对她叫道:“皇后,臣妾根本没有做过,如何认错,怕是你脑子不好使。”
“哼,好心为了妹妹着想,却这番不识好人心。”西凉颜挥了挥自己的衣袖,用着责备的语气向杜容催说道。
她也不再理这西凉颜,而是再度忍着身上的伤痛,将手指向跪在地上的刺客,质问道:“既然你说是我指使你的,那你说,我在何时何地寻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