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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

从第一式无风,到二式无水,三式无峰,四式白猿跳涧,五式回犀望月,六式怪蟒翻身,七式苍龙入海,八式银河倒挂,一剑法流利,一气呵成。随即,他面带得色的收剑跳出圈外。

青云道长手扶长须,悄然颔首,转而沉声道:“《玄元剑法》十三式,乃玄元祖师所创,为历代玄元观镇观剑法。剑法雄壮奇绝,从不轻传,每一式又有五到九般变化,这八式练的倒也娴熟。需知剑法一要,真正做到身与剑合,剑与神合,人剑合一,没有苦功夫是不行的。江湖武功里,百日棍,千日刀,万日剑,也颇有道理。而我玄元剑法只要苦功夫还不行,须有功法口诀才能相反相成。只惋惜,千年来无人可以参透《玄元诀》中的奥妙,使得我《玄元剑法》空有其表,仿佛一猛兽没有了神魂,徒具一副骇人容貌。我师父,也就是师祖,看到门派凋谢,不得已,结合世俗武功心法,创出一套可以加持玄元剑法的内功心法,本欲传,只是……”

听师父到此处,一也收起了得意的神情,猎奇问道:“只是什么,师父?”

青云道长道:“一,知道我传剑法一共十三式,为什么后五式不只练不成,便是为师也练不成,知道为什么吗?”

“弟子不知,还请师父解惑。”一俯身道。

“唉!”

叹息一声后,青云道长沉吟了下,接着道:“这玄元剑法乃创派祖师所传一套仙家剑法,辅之玄元口诀,传言可飞剑御敌,千里之外取人首级。而这后五式据师门所传,只要玄元口诀可以发挥。故而,不只仅是,便是历代玄元观门人,包括师父我,也只是将剑招熟记于胸,用师祖太一道长的功法也无法发挥!”

“师父!这玄元剑法莫非真是仙人剑法不成?”

扑闪着眼睛,逐一脸尽是怀疑的神色。也难怪一满腹的质疑,师父曾有数次提到玄元观的因由,也曾将仙人一事常常挂着嘴边,可他一直以为,所谓的仙人太过飘渺,打心底是不信这些的。可今儿师父言之凿凿的表明,本人每天练的居然是仙人的剑法,而眼下玄元观的困境……

好似洞悉了一的心思,青云道长接着道:“仙人剑法又如何?就是给仙家宝贝又能怎样,会用吗?当年门派势弱时,剑法被江湖中人所窥视,也曾传播出去。可没有相应的功法,剑法根本徒有其表,渐渐的也没人在意这套剑法了。我师父太一道长为了师门不至于衰败下去,也是为先人安身立命着想,这才穷极三十年的工夫创出一套内功心法,使得这玄元剑法勉强有了十之一二的威力。”

听到了这儿,一绝望的垂下了头。十之一二的威力有什么用呢?根本与江湖上的高手没法比!

“哼,且莫瞧了这套剑法,哪怕是原有剑法一成的威力,也不是世俗江湖武功可以觑的。”

见二心猿意马的容貌,青云道长面露怒容,沉声呵责道。

师父要生气了!一忙将剑交付左手,挠挠头笑道:“师父所言极是!您老放心,我一定好好的练这套剑法,将这套剑法练到二成。不!师父,我一定练到剑法的十成。”

“臭子,练到一成我就心称心足了。”

青云道长神色转缓,温声道:“这也是不断没教授其他功法的一个缘故。为师只想修炼玄元口诀会有播种,可是这多年来,想必也是……”

看着师父得志的神情,一惶然低头喃喃道:“都是一无能,都八年了,这《玄元诀》还是没练成一点儿。”

言罢,他走至近前,扯着师父衣袖,仰着到了师父肩膀的脸,神色坚毅的道:“师父,一会不断伴随在师父左右,终有一天会把这口诀练成给师父看的。”

唉!许是本人太过偏执了,又何必将本人终身的执着与丢失,强加于这么个年幼的孩子身上呢?看着弟子稚气的脸上,眉目之间已有英气初显,青云道长怜爱的抚着一的脑袋,平和的笑道:“傻孩子,师父已是快百岁的人了,还,又怎能永世陪着师父呢?”

“师父定会长生不老的。”

“哈哈哈哈!”

“百岁光阴随缘过,万事蹉跎一场梦!为师寻道终身,惋惜机缘不够,然逍遥终身,晚年有一陪伴,快哉!乐哉!”

通达与不羁的笑声,在晨曦下的玄元观中响起。

“一,收拾一下,待会儿与为师下山一趟。太平镇吴掌柜的孙女明天满月,咱师徒俩去讨杯水酒喝。”' w w w。h a o 1 2 3。s e '

第三章 太平镇

太平山以南三十里处,有一集镇,名为太平镇。提供' h a o 1 2 3 中 文 网 '

镇子不算,有几百户人家。两条街道十字穿插穿过太平镇,镇中心即为十字街。十字街东北向便是千秋馥酒坊,这是家百年轻店,所酿老酒千秋馥远近驰名。

昔日,酒坊吴掌柜孙女满月,镇上前来庆贺的人不少,千秋馥酒坊临街一溜儿门脸上都是披挂红绸,门先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喜庆弥漫着整个十字街。

千秋馥酒坊前店后居,前面一排八间门脸,前面是三进的庭院。一进的大院子里摆满了方桌椅凳,与大门外一样披红挂彩。酒坊的伙计和隔壁太平酒楼的厨子,正在忙里忙外张罗着酒席。

酒坊门前站着一位矮胖的中年人,其面色苍白,唇上留着短须,有四五十岁的年岁,一身褐色锦袍裹在身上,随着身子走动,好似浑身上下的肥肉都直哆嗦。这就是酒坊的主人,吴德贵吴掌柜。

吴掌柜站在酒坊面前,不停的拱着手,面带愁容,迎接着前来的主人,不过他愁容有点儿僵硬。

天近午时,天平镇北边大街上摇摇晃晃走来一老一俩道士。前面的老道士昂首挺胸,背负着双手,颌下三绺长须随风轻拂。前面的道士亦步亦趋,肩后背着柄长剑,垂着双手,严惩袖袍前后一摇一摆。

此二人正是青云道长和一。

三十里路不远不近的,师徒俩渐渐吞吞,不紧不慢的也走了近两个时辰。

春深时分,快近正午的阳光晒在身上有点儿燥热。师徒俩一大早便赶路,至此时水米未进。师父还好,依然八字步轻快自若,风尘不惊的样子。一却已是汗流满面,肚子咕咕叫了好一会了。

“总算到了!”

一紧跟两步,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自言自语道。

也来过太平镇有数次了,一对两旁街景无动于衷,满脑袋都是甜蜜的果子以及大鱼大肉了。

师父没理他,从到如今的许多时分里,一与师父都是这般长途行走,穿街过巷。如此,一也习气了,不过还是年龄的缘故,与师父也从不见外,渴了饿了随口就会叫出来,师父也见怪不怪,有意有意般打熬着一的筋骨。

北街不长,转眼二人就到了千秋馥酒坊前。吴掌柜见了,忙趋前紧走两步,原先僵硬的愁容也松弛了上去,眉眼带笑,拱手道:“哎呀!道长可来了,有失远迎”

青云道长的老脸上也显露矜持的愁容,拱手回了一礼。“吴掌柜无须客气,老道答应过的,一定会来喝这杯水酒的”

“多谢道长!快,快外面请!呵呵!一道长个子高了不少。快!也一同请!”吴掌柜忙侧身让过,对着一也愁容满面点了点,伸手向院内约请着。

一笑嘻嘻的对吴掌柜抱拳道:“老掌柜的大喜!”便紧随着师父向院内走去。

院内二三十张方桌旁都坐满了人,人们相互在应酬着,整个院子繁华非凡。师徒二人被吴掌柜引到主桌旁的左手客席上,安排二人落座,便又忙着前面招呼主人。

一与师父坐的桌子没别人,桌子上早早安排了茶盏果点。一陪着师父一同喝了杯茶,就刻不容缓的抓起桌子上的果子糕点往嘴里塞了起来。

不一会儿,一盘果子两盏茶落肚,一才觉得肚子的饿虫不叫了,肚子也舒适许多,这才顾得上看了身旁正襟端坐的师父一眼,又笑嘻嘻的瞪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子,猎奇的打量着庭院。

院内坐的都是吴掌柜的亲朋好友以及邻居邻居,都在喝水聊天等候着吉时的到来。

一东一眼西一眼乱瞅着,见吴掌柜从前面引来二人。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十七八岁的年岁,身体高挑,柳眉凤目,很丑陋的容貌,只是这个女子眉目间隐带一丝忧色。前面是一位年轻女子,二十出头的年岁,浓眉大眼,神情刚毅,身体高大威武,一身的窄袖束腰打扮。这两位应是身怀武功之人。

“二位这边请!”

吴掌柜将二人领到一师徒的桌前,向青云道长及一拱了拱手道:”道长,这两位是本镇太平镖局的袁大姐和车镖头”回头又对两位年轻人引见道:“这是玄元观的青云道长和一道长。”

听到吴掌柜引见,两位年轻人忙拱手行礼,齐声道:“太平镖局袁凤鸣,车海见过二位道长”

青云子稳坐不动,手捋了一下胡须,端详了袁姐一眼,点了点头,道:“太平镖局的……唔!是袁万章的女儿吧?都长这样大了,好,都坐吧!”

袁凤鸣俏眉一皱,看了旁边的车海一眼,二人互换了个眼神。玄元观青云道长的大名,在太平镇没几个人不知道的,而对方在本人幼时见过本人,并看法太平镖局的总镖头也不奇异。

一见师父倚老卖老的容貌,忙站起来,拱手道:“玄元观林一见过哥哥,姐姐,哥哥姐姐快请坐。”

袁凤鸣这才留意到青云道长旁边一个道士,见其不过是一个孩子,却做出一本正派的大人容貌,她不由显露了愁容,颔首道:“谢过道长了”随即坐在青云道长一旁,而车海大大咧咧坐在一身旁,手掌便拍了过去。

“谢谢兄弟!”

“哎呦,大哥手好重!”一感觉肩头像碰了个铁秤砣,不由肩膀一歪呲牙怪叫道。

“师兄!手上别没轻没重的。”旁边的袁凤鸣出声提示道。

“呵呵!呵呵!对不住了兄弟,我可不是有意的。”

车海咧嘴憨笑道,抬手又向一肩头落去,突然想起什么,忙又缩了回来。

看着车海憨厚直爽的容貌,一感觉亲近,便打趣道:“车大哥武功一定很高吧!这手跟铁饼似的,没人敢与交手的。嘿嘿!”

没想到车海刚欲拍胸自诩,低头看了师妹袁凤鸣一眼,神情一黯,嗓门一下子低了许多,轻声道:“看兄弟的容貌,应该也懂得武功的,我这点微末功夫,与江湖一流高手差的远呢!”

袁凤鸣见师兄一改往日大大咧咧的习性,许是想到了什么心事,也不由微叹一声。

看师父一声不吭,袁凤鸣与车海又低头叹息,心生怀疑却又不好启齿讯问,一便也改成闷葫芦,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

异样一身褐袍,二十多岁,个子不高,一副精明强干容貌,在四处招呼主人的,是吴掌柜的儿子,吴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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