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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部分阅读

林一轻声道:“我已在玄元观留下门派传承,吴道子父子受我之托,在看护着玄元观。吴天福是我徒弟,往年十一岁了,假以时日,定能撑起玄元观的未来。在我家乡,我还有个妹子,名叫翠儿,也有玄元观的功法传承。此外,太平镖局袁凤鸣与车海二人与我交好。这些人,当前有事可做依托。还有,在天龙派中,外门弟子蒋方地、代远洋、许月三人与我交情也不错……!”

洪半仙忙挥手急道:“慢!别了!林兄弟要做什么?怎样仿佛安排后事普通,呸…!我这张臭嘴!”

林一淡然一笑,摇头道:“洪先生如此,也差不多吧!我明日便要出山远行,不知何时才能回转,我既有同门之谊,不将这些话出来,林一不放心!”

“还要连夜前往山门?二百里路程呢!便是骑马,夜间也不便赶路的!还有,这一走,我家荃儿咋办?”洪半仙的脑子也乱了。

倒是凌氏分寸尚在,她轻声道:“夫君切勿心急添乱,林兄弟暂且坐下叙话!”

林一坐下浅笑道:“不瞒洪先生与夫人,明早便要启程,不得已,我只好狂奔了一个多时辰!”洪半仙与凌氏难以置信看着林一,有比骏马跑得还要快的人吗?

“林大哥,趁热吃些吧!”

荃儿一身新衣衫,出挑的清秀,面容粉饰不住的欣喜,她将把一碗米粥端至林一面前。

洪半仙与凌氏也是目含慈爱,看着眼前这一对人儿。

林一迟疑了一下,伸出手去。红枣粳米粥冒着热气,透着甜蜜的滋味。

一碗粥下肚,他拦住荃儿,放下碗筷,正色道:“多谢妹子了,我还有话!”林一从怀里掏出几本册子,分发着墨香,皆是近几日赶录出来的。

“荃儿可愿习武?”林一问道。

荃儿目光在爹娘身上打了个圈,尔后盯着林一道:“我才不想拜为师呢!打打杀杀的,不是女儿家所为!”

洪半仙与凌氏闻言目光显露绝望。这林一武功不俗,一个时辰便能奔出两百里,想一想便让人骇然,若能得其教授一身本事,定是不凡。不过女儿文静守家,也不是坏事。

林一点点头,对着洪半仙一家三人道:“这是一本草药册子,一套剑法,一套内功心法和一套轻功的功法。即使荃儿不愿修习,可作为传承延续下去。当前若是遇到玄元观的天福和天坳的翠儿,可将此轻功代我转授。切忌将此外传,以免横生祸端!”

洪半仙面色凝重的接过几本册子。凌氏也是神情肃然。二人多年日子过得艰辛,深谙人人世的道理,也深知这几本册子的宝贵。他们不知的是,因荃儿不喜武功,未来的江湖中,也少了一位绝顶高手!

“林一的话曾经完,不知洪先生可有交代?”林一浅笑对洪半仙道。

洪半仙紧紧搂着几本册子,惘然道:“洪某一家得林兄弟厚赐良多,不能相报之万一,让人生恨!只是不知,林兄弟何时回转……?”

“此去路途遥遥,归期渺渺,保重……!”

林一对洪半仙一家三人浅笑点头表示,身上光芒一闪,遽然得到了身影!

洪半仙呆若木鸡,急唤了声:“林兄弟……!”

荃儿秀目圆睁四顾,林大哥真的这般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半响,她一头扑入凌氏的怀中,哭道:“我只想有个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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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启程

天际一抹青白,几粒残星欲坠。〖 w w w.h a o 1 2 3.s e 〗寒风呼啸中,山林中穿行一队人马。

二十余人骑着马走在前面,前面还跟着两辆马车。正是天龙派一行。

殿后的车上,林一双手揣在袖里,盘腿坐着,双目似睁似闭,任马儿自行。

……

二月二,青龙节的这一天。

天色未亮,三牲礼前祭拜,几声炮响后,一行人马便分开了九龙山。

天龙派这次筹备已久、倍受关注的弟子出游,并未有预想中的兴师动众,而是在这个冬日的清晨,悄然启行,末尾了万里征程!

……

胡万与蒋方地等人的依依不舍……沈丁那汉子还会红眼圈……还有……还有那梨花带雨的面庞……!

……

“这辈,怎能闭着眼驾车呢?”

林一遥遥头,那艳丽的面容,盼兮倩兮的明眸,渐渐远去……

“怎知我是闭眼?”林一头也不回的道。

坐在林一身旁的是真元子。老道早早认准了他的马车,弃马不骑,与其并肩坐在车前。车前面还坐着那俩徒弟。

林一的车上拉着两只紧锁的木箱。箱内是一些巧的玉匣和玉石;还有几个帐篷和水囊干粮等物一并装在车上。这些东西并不太重,车后便空出一块地方,元青、元风便也学着师父容貌,挤在车后,省去了鞍马劳顿。

林一对真元子本无恶感,却耐不过这老道对本人喜爱有加,只能暗生惕心,心提防。他言语上成心热闹对方,只想老道恼怒之下,离本人远一些。

“这子,驾驭马车也能为所欲为,出人预料!只怕天下难找这样的车夫!”真元子对林一的无礼不以为忤,反而出言相激,只是其微不可察的愁容一闪,便老神在在的注视着前方。

比起林一的掉以轻心,这老道更像是个车夫。

“哼!一位天下出名的观主,不好好呆在家里调教徒弟,却赖在我的马车上餐风露宿,不务正业!”林一反言相讥。

“……这臭子!”仙风道骨般的神仙人物,从来都被人敬仰,如今却被一个车夫如此讥讽,一时气结,真元子不出话来。二人对话不知有没有被前面徒弟听到,不然,老脸无处放了。

林一嘴角翘起。

“呵呵!臭子,我还就赖在车上了,征途漫漫,老道有相陪,也少了寂寞呀!”真元子一捋长须,挺直了腰杆。

林一眼睛一翻,不再言语。

前面一辆车由金科驾驭。驾车并不难学,这金科素日里养尊处优的,知晓此行不易,驾起车来,倒也似模似样!

金科的马车上装了两厢上好的玉石,其他等物与前面车上的相反,无非是帐篷干粮等物。只是车前相陪的是黄家齐,与其谈笑甚欢。

其他人等皆骑马,分别是孟长老、木青儿、徐师姐、二师兄季汤、姚子、罗融等二十一人。加上林一与金科车上的人,此行一共二十七人。

……

路两旁的山林一片灰白,干枯的枝条凝了层冰霜。

一阵寒风卷来,枝条乱舞。几声马蹄声碎,东方欲晓。

一行人再接再励,走了一个多时辰。旭日东升,让人身上有了些暖意,马儿打着响鼻,喷出蒸腾白雾……

“还好,呵呵!这东南的二月,是如此的冰冷,老道真的不易!”

真元子挺直的腰背,早早弯成了一坨。任其内功再好,也耐不住这么长久的运功驱寒,感到旭日的暖意,老道也显露了笑脸。

林一照旧懒懒的坐着,不为所动。真元子瞥了他一眼,故作猎奇问道:“辈,修炼的什么内功,如此的耐寒!比老道也更胜一筹呢!”

“若幼时没衣裳穿也算内功,老人家眼下就可以试试的!”林一冷冷蹦出了一句。

“臭子,目无尊长,师父怎样教的!”真元子不满的道。

“我师父走了,可他老人家也没教过我,该怎样应对别有用心之人!”林一是一句不让,诚心与其斗嘴生气。

真元子无法摇头,道:“这臭子,不识坏人心呢。念骨骼清奇,贼眉鼠眼,是个修道的人才。老道是对爱惜有加。想不想拜我为师?做我真元子的高徒,胜过这车夫千百倍呢!如何?”

无论是谁,听到本人这席话,还不感激涕零,纳头便拜!只是本人真有心收这少年为徒吗!还是见其气宇不同凡人,而成心出言试探!

一工夫,真元子也分不清本人的本意了。

“嗤——!”林一笑了。

真元子老脸真有些挂不住了,转身恼怒道:“笑什么?”

林一嘴角一撇,淡淡道:“没这个本事!”

“什么?我没这个本事收为徒?”真元子四下张望,确定没人在意二人的对话,才气急道:“谁有这个本事?若是我没这个本事,天龙派的长老也没这个本事,莫非们掌门才有这个本事吗?”

着,真元子目光一闪,哑然笑道:“这臭子,莫非癔症了!们掌门若是要收为徒,还会做这车夫?”

林一眼睛微闭,随着马车惬意晃动着,淡淡挤出一句:“既然不配做我师父,别人自然也不配的!”

真元子闻言,心中稍稍舒适些,道:“子,很狂妄呀,老道不被看在眼里也就罢了,连天龙派的掌门也不放在眼里。这不是狂妄了,这是嚣张!却不知,老道是如何没有这个本事做师父的?”

“狂妄与嚣张也没什么不同吧?为老不尊,将本人与我天龙派的掌门相提并论,看来,白云观有江湖独尊,凌驾于天龙派之上的狂妄与嚣张呢!”林一道。

“子嘴皮子够犀利的,除了能会道之外,还会什么?”真元子老脸一红,他本想激怒林一,没成想却被对方两句话气得直吹胡子。

林一呵呵轻笑道:“我比耐寒!修道之人,面对天道之威,畏冷忌寒,又怎能上体天心,下体自然,明世悟道呢?”

真元子不气反乐了:“呵呵,一个车夫也能体察天地之机,了悟大道至理。这车夫不复杂,可为人师了!”

林一眼睛一翻,哼了一声:“不敢!”

真元子则眼睛一瞪,斥道:“如此狂妄,有何不敢?老道修炼几十年,也知天地之气,暖则生,寒则杀。性气如此清冷,受享亦凉薄。惟气和暖心之人,其福亦厚,其泽亦长。长者面前,不知谦卑,不可教也!”

林一随口道:‘天薄我以福,吾厚吾德以迎之;天劳我以形,吾逸吾心以补之;天厄我以遇,吾享吾道以通之;天且奈我何哉?这老道,枉修了数十年,岂不知得道者一任天机!”

真元子终身修道,自恃道行高深,常为别人释道解惑,如何被一个毛头子如此经验,他怒急生笑:“呵呵,这辈也懂天机,莫不是要我拜为师呢?这天机又为何物?”

林一又是眼睛一翻,嘴一撇,冷声道:“天之机缄不测,这徒弟,不收也罢!”

真元子气得只想跳起来。这林一虽有强词夺理之嫌,话里却也暗含机锋,让人无可辩驳。一个车夫,即使是满口胡诌,也不会知晓如此多的道家言理。老道心智超出常人,转眼便察觉到了玄机,带着诧异道:“这车夫,倒是有超凡脱俗的气度呢,令老道颇为诧异!”

“这老道,倒也会胡搅蛮缠,子为此也很惊奇呀!”林一不依不饶的回了一句。

大道至理,林一不甚明了。至于天机,自然也是懵懂。只是跟随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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