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两人沉默的对峙中一点点滑走,黑衣侍卫终于无奈打破沉默走近那人,才刚走近便被人顺势一把搂住。
手下的肌肉一瞬间僵硬的厉害,却又慢慢松懈下来,心里总算舒服了些,俯在人耳边低语“走”,语气同眼底的愤怒天各一边。
黑衣侍卫不知这天各一边,便跟着那人一起走出巷子,朝一边隐在黑夜里的马车走去,进龙潭虎穴的人一般都是不会知道这就是龙潭虎穴的,除非有人愿意好心提醒他,这是龙潭虎穴,你不要去了,但恰好,真的没人提醒他。
一进马车,他就想从男子怀中出来,但搂在腰间的手毋容置疑的纹丝不动,看似轻轻实则紧紧搂着,他也不能强力挣脱。
男子搂着他坐在靠近马车帘子的长玉凳上,胸膛压在他后背,他不断向下弯腰逃避,那胸膛就跟黏在他背上一般,压的结结实实的。他一点点弯下去,快要碰到自己的并拢的膝盖时又被人一把往后拉进怀中,随后就不只是单纯的压着了,轻轻缓缓的上下摩擦,像是在他背上撒了痒痒粉,一蹭就痒得他缩着背抖一下。
礼亲王眸色深深,像是沉了一块大石的黑海,深不见底。语气很是平常,就跟在问一个很小的问题一样,“你给他弯腰?”但黑衣侍卫知道不是的,无风不起浪的道理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他左思右想给出一个还算安全的答案“那是属下应尽的礼分”不料这一句话可算真真正正的惹火了人,你认为的安全也许就是别人的禁地。
“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