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嗯?”
这一句话是很简单的两个字,只不过就是这两个字里面掺和了绵绵缠缠的梅酒,清朗的男声温柔的不成样子,一塌糊涂的绵柔在鼻音的疑惑里延缓拉长 ,尾音扯着一份明目张胆的情意,让闻者皆知。
这要是让那些大家闺秀,官家小姐听见了,那是非人不嫁的理由也是足够的,毕竟温柔小意最易动女儿,但是听见这话的除了小神医一个及冠年纪,其他皆是刻版严肃的花甲老头,众人心里那阵肉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背,心里不禁疑惑,恭亲王这般的冰冰凉凉的笑面,说此话之时的那副尊容究竟是何种模样,只不过当着恭亲王的面肯定是不敢露出一点脸色的,眼珠子也不敢乱动,更别提偷偷去看恭亲王的脸了。
恭亲王话音刚落,那帘子微动,众人连忙收敛四出游走的心神,全都把视线集中到那老头子前面的微微开合的纱帘处。
在众人的或期待或谨慎或淡然或郑重的视线之下,一双骨节有着常年干活的粗大特征的分明是男子的手伸出帘外,气氛一时静默,甚至可以听见落针之声。
靠帘子最近的老头子首先变了脸色,整个人都愣住了,脸上是事实与自己的猜想极度不符的惊讶,在场所有人一个接一个在老头子之后,看清了那只手之时,目瞪口呆,唯有小神医一个置身于外的漠然而立。
恭亲王温和却暗含些冷淡的的声音响起,提醒老头子是时候探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