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口气喘匀了,才停止咳嗽,靠在顾深锦怀里马夫,到了这时才看清那红色的东西,原来是一只猴子的眼睛。
那猴子好似能懂人,一见他再次看过去,所处的那片绿叶微微摇动,晃了他的眼,细看,红眼猴子竟不知所踪了。
虽然只是一只猴子,但是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被围观的感觉还是让他十分羞耻。
害羞的他直接把头埋在顾深锦胸膛,不愿再抬起头来,于是他也就没看见,顾深锦那暗含一潭深墨的狭长细眼,比这夜还要黑。
那猴子是被他方才派人捉下的,在这林子里出现一只猴子本就不正常,更别说还是一只眼睛如此怪异的猴子,经历过无数刺杀的他一下就猜出,那是一只探路监视的异物。
看来这徐州的悍匪果然名副其实有点本事,但竟然有眼不识泰山的犯到了他的头上,想来是日子安生太久了。
轻轻拍着埋头的人的后背,是最安抚的力度,沉默的等人消化那股羞耻。
顾深锦温和的揉着他的肚子下部,“疼不疼?”,是怕他方才咳了半天,蹿了力,伤到了。
马夫没有发出声音,小幅度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