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也有可能是第二目标他没有设想到呢!」小球冷不防地说了一句:「毕竟现在是重要场景呀!」
「得!你够了!」
葛容雅对小球这突然冒出来的举措嫌弃得很:「你别偷窥我们嗯嗯啊啊!」
「好的宿主。」
两人的兵器在贺兰歧抱着葛容雅进到屋里的同时便被扔到一旁,而葛容雅的衣裳也在被摔上床后被贺兰歧给剥得干干净净。
虽然一连几日两人都没洗澡,但葛容雅的身上竟一点儿臭味也没有,还有她天生淡淡的体香。
她躺在微微凹陷的青色被褥上,如白玉一般的肌肤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葛容雅略微紧张地看向他,无论是早前在燕城的张扬或者在山洞内的活泼以及方才下手杀人时的狠戾都早已在他眼中褪得一乾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名清秀可人的佳人面对人事的无辜与紧张,看起来着实惹人疼惜。
在贺兰歧的眼里看来,葛容雅不由自主地将手挡在胸口,双腿向内微曲勉强遮掩那想令人扳开来大肆蹂躏的私处的模样着实惹火,饱满白皙的双乳在双手的挤压下更显满胀,胸前那暧昧的肉红色与点缀其上的乳珠被挤压得微微向内,仅仅在双手交错之间露出丁点儿春色引人探究。
贺兰歧被这副惹火的画面惹得双眼微红,当下略微粗暴地扯开她的双手压上了被褥,一只膝盖则强硬地将她夹紧的双腿给分开,迫使她不得不最小幅度地张开自己的双腿、令从未有人探究的花户暴露在他面前。
贺兰歧却没有着急看向那处,反倒是那两片微凉的唇瓣重重地辗了上去,紧跟着伸出来的舌头再次钻入了她的口中搅动着。
贺兰歧生平第一次碰女人,却是无师自通,他吸吮着她的舌尖,时而啮咬起她的唇瓣,而那双因自幼练剑而布满厚茧的大手则在一会儿后开始在她雪嫩的肌肤上游移,惹得她浑身战栗不已。
贺兰歧看似专心致志地挞伐着她的唇瓣,却是那如蛇一般游移的双手精准地抓住了她的左乳与掐住了她右腰,他的左手手掌与手指并用,将拿绵软饱满的乳房给揉捏得变形,又以生着茧的手指推弄着她那逐渐昂然翘立的乳首。
葛容雅忍不住呻吟出来。
娇软的呻吟声从她的唇齿间溢出,一行晶莹的唾液从她嘴角流出,不久前还一脸正气的一派掌门如今已让人无法分辨她的身分,任何人看见了这般场景只会觉得她只是名对情郎敞开身心的女人。
「唔唔……」
贺兰歧本来吻着她的时候还带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火气,却是这时那股带着愤怒的火气早已变了样。他原本摩娑着她右腰的手顺着蜿蜒的腰线向下,最后一把抓起她大腿的软肉将她的右腿给高高抬起并以自己的身子紧紧抵住,而那忙碌的右手便一面摩娑起她的臀瓣、手指甚至一回又一回擦过她的外阴来。
葛容雅哆嗦了几回,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