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她站起来,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明明都已经快要站不稳了,眼神却仍然有几分清明。
“你给朕喝了什么?!”
“没、没什么。”魏嫔君连忙走上前去,紧紧的抱住女帝陛下的躯体,顺带着释放出自己的信引,迷惑引诱陛下。
“您只是情潮到了,臣扶您去......”
舒仪甩袖,案上的茶盏应声滚落,摔碎在地面上。守候在殿外的惊蛰听到了,心里一紧,连忙往门口走。莫离却拦住了她,神色紧张的说。
“惊蛰女官,陛下未传唤,我们还是不要进去比较好。”
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好,摆明有猫腻。
惊蛰在宫中多年,信了她的话才有鬼。她一言不发,甩开莫离的手,跑向殿内。进去了一看,差点眼珠子都掉了下来,魏嫔君已经将陛下的龙袍脱了个干净,只剩下纯白里衣,但是衣带也松松垮垮,稍微一拉,就能解开。
“魏嫔君,你大胆!”
她虽是中庸,却也知道陛下绝不可能在白日宣淫,一定是魏嫔君放了信引,或者下药。
一把推开魏嫔君,惊蛰跪在了女帝的面前。
“陛下,臣该死,救驾来迟。您没事吧?臣这就去命人宣司药女官。”
匆匆忙忙跑过来的司药,在刚进入殿内的那一刻,脸色瞬间很难看。
这不是太医院库房中丢失的麝香还能是什么?
魏嫔君的侍女莫离也主动承认,在陛下的茶盏中下了麝香。司药提着心,紧张的问她下了多少。
莫离已经被吓坏了,她本就不愿意做这种事,哭哭啼啼的回答道。
“奴婢也不知道下多少才对,就听魏嫔君的,全部放进去了。”
司药听完,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直接昏死过去。
她完了。
不仅是乌纱帽,大概项上人头也保不住。
“能、能解么?”
司药低着头,没敢去看陛下,但是光听声音,已经是无法抑制的妩媚和娇吟。
“药物解不了。”她抹着眼泪,紧紧拽着官袍,“只能靠与乾元君、交、交合合才能度过去。”
而且如果不被标记的话,这次的情潮大概会持续,三到五天。
呜。
陛下一定会觉得她更加没用了。
“臣无能,臣是庸医,辜负了陛下的期望,臣不配做陛下的司药女官呜呜呜呜。”
吵死了。
舒仪本就身体不适,快被情潮折磨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