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不上?他怎么就追不上了?
秦炽比较了一下自己和周泽的差距,也就一个银河系那么点大吧。
明天正好拍到纪源和樊初的强奸戏,樊初拔掉纪源的助听器,绑住他的双手,在学校的杂物间肏弄他。
“阿泽,我们提前演练一下明天的戏份吧。”秦炽喉头滚动,迫不及待开吃。
“好。”周泽把手递到秦炽的眼前,示意他绑住自己。
第二场床戏是强暴的戏码,父母均不在家,纪源是不会说话的哑巴,孤僻,没有朋友,即使被樊初上了也不会怎么样。
樊初在挣扎几个月后,在一次纪源值日时,蒙住他的眼睛,把他的双手绑住带到杂物间,狠狠从后面肏弄。
周泽的眼睛被眼罩盖住,手被布条牢牢绑住。
黑暗的环境让他的听觉变得格外敏感,他听见秦炽剧烈的喘息声,慢慢剥光他的衣服。
他被摆弄成屈辱的跪姿,丰满的臀瓣高高翘起,露出中间粉嫩的花骨朵。
“阿泽,叫哥哥。”
周泽怀疑自己听错了,几秒钟后,秦炽低沉沙哑的声音再次钻进他的耳朵,刺激得他天灵盖发麻。
“阿泽,叫哥哥。”
第26章 肏到失禁
秦炽说的确实是阿泽,不是纪源。
自己大了他十岁,怎么能叫他哥哥?
“我比你大。”周泽小声嘟囔,跪趴的姿势让他喘气困难,雌穴和后穴都翕张着,像扇着翅膀的蝴蝶。
“我比你大。”秦炽跪在周泽后方,拿过药膏涂在青年的雌穴周边。
沁凉的药膏瞬间吸走雌穴内的热气,周泽涂过四五次,每次被涂抹药膏的时候还是扛不住,就像太阳穴抹过清凉油,没有辛辣的痛感,可透心凉的感觉是实打实的。
他感觉自己的雌穴在漏风,穿堂而过,刺激得淫液汩汩分泌。
周泽沉浸在药膏带来的凉爽里,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秦炽是在说荤话。